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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她,他要將他靈魂里的污穢與她糾纏,他要她落入凡塵,他要她甘心下墜。

單閻喘著粗氣,起身將那礙事的衣物褪去,又俯身貼上前親吻。

一吻過後,他心底的歡欣如泉涌,猛地想起那夜,付媛對他說的那個關於痣的傳說。

他湊在她耳邊,輕輕咬著她耳垂,聽著她嬌嗔。他的舌尖打濕了她耳上絨毛,焦渴地咽了咽,又耳語道:「夫人不是說,痣是為了與前世愛人相認,烙下的印記嗎?」

原本沉醉在溫柔/。鄉的付媛突然一滯,「怎麼突然想起這個?」

「可是夫君不是沒有痣...嗎?」她看著男人突然起身,撩起身上的袖袍,倏然愣怔。

她眼神剛瞟到那顆令人羞恥的痣,便又別開了臉。

他刻意地挺了挺身子,那痣便更是惹眼。單閻伸手捏緊了她雙頰,逼迫著她直面那痣,攥著她的手撫摸那顆落入禁-區的痣。

她的指尖不算冰冷,落在那顆滾燙的痣上卻顯得格外刺骨,以至於單閻身上沒忍住戰慄。

直到付媛羞得身子發燙,他才哂笑著放開手。

他俯身在她耳邊廝磨,「夫人上一世,竟喜歡...」

「不要再說了!」她的埋怨裡帶著哭腔,難堪極了。

那人的腦袋裡想的都是些什麼?付媛實在不懂。

兩人在令人寧神的檀香縈繞下,心甘情願地背棄神明偷歡,甘之如飴地相擁起-伏。女人的嗚咽聲和入單閻的喘息,攪亂了嶄新的床褥。

他抱著懷中的夫人,反覆用剛才的污言-穢語刺激她緊繃的神經。而她在他聲聲夫人的叫喚下,亦覺著眼前微微泛起的白光,如清晨斜陽打在雨荷上滴落的水珠,汗液不甘地墜入床鋪。

那顆晦暗不明的痣,原先嵌在一片粉上,如今卻如同被皚皚白雪掩埋。

雪白從痣上滾落,又好似在戀人的掌心曾經彌留過一樣,令人噤聲。

他匍匐在她身上,利齒再次覆上那冰肌似雪的肩上,像是捕食獵物後自豪地再次打上自己的印記。

付媛扶著腰起身,眼神卻依舊勾人。她指尖在單閻的胸口反覆划動,仿佛能隔著那層皮肉觸到那顆悸動的心。

單閻伸手攥著她挑逗的手,並沒有與她分開的意思。

他的耳邊傳來的耳語,比往常他聽到的付媛的聲音都要細上千萬倍。

氣息幽若懸絲,話語裡卻儘是虎狼之詞。

「夫君這就足夠了?」她一邊說,一邊用指腹揉捏著他耳上的三角窩,「不是說,方才吃飽了嗎?」

「看來獅子頭還是不太行,或許需要...」付媛話語一滯,又嗔笑一聲,「十全大補湯?」

看著身上的單閻掐住她的脖子,付媛又恍然覺著自己身上有一股暖流。她嘶聲,她眼光在他赤/。裸的身上遊走,又旋即笑出呵聲。

男人掐緊了她,又以唇相抵,直到付媛環在他身上的小腿漸漸失了力氣滑落,他才肯罷休。

「是夫人自找的。」

今日的薰香,是付媛特地去尋來鬆弛神經,怡神用的。香餅被呈線圈狀,一輪一輪地纏繞,似如今難捨-難分的戀人。

掌柜特意提醒過,這香氣有妙用,卻不可貪杯,定要知節制。

可是直至薰香燃盡,兩人依舊纏綿,並沒有要放過彼此的意思。

她怨他拋下她,他恨她欺瞞他。

兩人都將此當做了對對方的懲罰,故意裝作不知對方甘之如飴,刻意營造了一個心照不宣的秘密。

直到單閻的指腹似沐浴久了那般泡腫,他才泄了勁地將臉埋在愛人的背上,任由房間裡那陣石楠花氣味與檀香纏繞廝混。他的鼻息打在付媛反弓的脊樑,唇一次次親吻著她的腰窩。

他就像毒蛇盤踞在獨屬於自己的寶藏上,反覆嘶聲,喉中嘶啞地在她耳邊哀求。

「別再欺瞞為夫了,好嗎?」

付媛的腰肢本就酸軟,渾身就像方才入口即化的那獅子頭一般軟爛,她胸口不住地起伏,直到平息下來,才長舒一口氣。

就像劫後餘生。

「你先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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