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那李豫和陰魂不散。
單閻的手輕輕覆上了付媛後腰,將她提溜著又貼近自己半分,直到身上的溫熱完全嵌./合,他才滿意地挪了挪。
付媛意識到自己闖禍了,忙不迭地望向木門,生怕下一秒就會有人闖進房間,看見這些不堪。
她氣鼓鼓地壓著單閻的胸脯,將他朝外推,自己也仰著上半身往後躲,臉紅撲撲的,「別鬧……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單府的下人還不至於失分寸到連門也不知道敲。」他一邊說,臉便一邊往她脖頸處埋去。
熱呼呼的鼻息打在她脖頸,付媛一時感覺腳尖傳來一陣麻痹。
單閻的唇在她脖頸與鎖骨間密密地吻,直到尋著一處他自認為還不錯的地兒,才重重的在細肉上吮吸。
嫩白的脖頸上從此多了個滲著蜜意的吻痕,即便是付媛倉皇地扯過衣襟也難掩那片明顯的猩紅。付媛指頭捻著單薄的衣裳,看著銅鏡里那份明顯透著張揚的愛意,臉更是如同熟透的野果。
「也不知穿上衣還能不能遮住。」她嘴裡埋怨,卻還是壓不住眼角的笑意。
「為何要遮住?」單閻的明知故問讓她更是怕羞了。
她是再也禁不住他這番打趣,起身便弓腰在衣箱中尋衣物。
腰身被男人從後撈起,驚慌失措下她的手再次無處安放。她蔑了單閻一眼,又打掉了環抱她的那雙手,嗔了句:「鬆開。」
「夫人方才撩撥的時候可沒有這般怕羞。」單閻沒有再嘗試擁抱她,只是負著手在旁,盯著她愈發滾燙的耳朵笑。
付媛抓起袖袍便往單閻身上摟,像是將衣服搪塞進他懷裡便氣鼓鼓地要走,卻又想起脖頸上那有些發燙的烙印,只得折返,再次在單閻面前彎下腰去尋衣物。
她將夏日裡涼爽的褙子換成了較為厚實些的杏色對襟素緞棉襖,對襟上的圖樣刺繡繁雜,能極大程度地奪走旁人的目光,然而付媛此刻並不想讓人注意到對襟領下那有些明顯而不堪的紅印。
單閻將她再次瞪過來的目光全數接住,笑聲愈響,以至於屋外聽到笑聲的丁維瞬間怔住了腳步。
他不敢輕易叩門,畢竟單閻的性子他是了解的,平日裡即便再如何冷靜,一旦牽扯到這位心尖上的少夫人,便像瞬間喪失了理智一般,什麼都不顧了。若是此時他的叩門聲叨擾了二人的親昵,只恐怕這月到手的俸祿又得少一些。
如今的丁維攥著衣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站在門前候著。
所幸兩人並未纏綿太久,付媛目送單閻的背影離去,這才感覺到一直緊繃在兩邊太陽穴的神經緩過勁來。一夜的思緒紛飛,付媛如今已經疲憊不堪,眼皮子直打架。
就連站在地上的那雙腳也只是堪堪足夠支撐起她瘦弱的身子,她直覺得渾身軟綿綿的,沒等褪去身上的棉襖便裹上了被褥睡去。
直到再次醒來,那陣空虛與無助感像是潮汐般再次向她湧來。
她不能讓自己靜下來,那陣悲痛實在讓她難以忍受。
她寧願讓自己忙得心力交瘁,也好過愣怔地坐在這床榻上以淚洗面。
思緒至此,付媛突然怔了怔,這才發覺,單閻誤會她的那一陣,他一直以自己公務繁重為由,晝出夜伏,就連見一面都難。
他那時該是什麼樣的心情?
是跟她一樣悲痛欲絕到難以言喻嗎?
所以才需要用公務作幌子躲避與她接觸,更不願意與她有親,即便她後來百般討好試探,他卻仍舊不願意動彈。
是她不好,是她不好。
懷揣著滿心的愧疚,付媛梳妝更衣,準備回一趟付家瞧瞧。
自打上次宴席以來,付媛已是許久未見莊十娘了,心裡一陣難掩的激動。
她前腳剛踏入長廊,遠處便傳來窸窸窣窣的傾談聲,付媛下意識地以為是戚茗姒又到單府了,便側了側身,詢問身旁的金枝:「茗姒到府上了?」
「回少夫人,表小姐今早來過一回,見老夫人有客便請辭了。」金枝垂著腦袋輕聲應答。
「你可知來者是何人?」付媛想出這單府,除了走正門外的確還有別的法子,像是從下人居住的院子裡穿過側門,亦能拐到付家。然而她一來覺著這來者都是客,她作為單家的兒媳也該露個面;二來是她也想看看單老夫人今日心情如何,有沒有被昨日的事影響,再做打算。
這一來二去的,她自然也沒想著躲閃,卻又不能像只無頭蒼蠅撞上鐵板,到底是需要先打探對方底細的。金枝作為她夫妻二人的貼身丫鬟,在單家呆的時間也長,向她詢問必定是最為穩妥的。
「依稀記得,是從前揚州城某位大人的遺孀,名叫呂慧。朝廷恩恤她,贈了些銀兩,每年她家布莊亦有布匹上供,於是在揚州城的買賣便愈做愈大。據說這位大人在老爺在世時便不對付,沒少給老爺使絆子,只是後來老爺的官越做越大,將那家的風頭蓋了去,便記恨上了。」金枝輕輕拉過付媛,確認四下無人了,才肯在她耳邊細語。
「這位呂夫人與老夫人一樣,得了誥命,從前老爺去的急,叫她家撿了便宜,還來單家兔死狐悲了一番,叫老夫人氣得差點沒隨老爺一同去了。」金枝知道付媛想聽些什麼,自也願意如實交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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