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進屋,上前見禮,說話卻不像以前那般痛快,顯得十分猶豫。
「下官打聽到一些,蘇姑娘與謝大人是監察寮認識,長公主大壽那天,是他們第二次見面。」
不管是蘇鈺還是謝無衣,行蹤都很好查。
兩人的交集非常少,只看表像很像是謝無衣在單相思。
「還有呢。」薛遲說著,目光凝重。
陳平猶豫起來,「蘇姑娘經營過一家書店,叫文墨局,後因經營不善轉手給了掌柜夏書和。」
「據店裡的夥計說,蘇姑娘寫過不少話本,賣的也很好。經常有讀者會寫信送到書局,蘇姑娘會撿著回信。」
薛遲有些意外,「她竟然還寫過話本。」
話本不像詩詞,在文人面前是不入流的。
蘇鈺一個國公府千金,寫話本,若是被人知曉,定會被議論。
「化名所寫,京城所知之人甚少。」陳平趕緊說著。
薛遲只是意外,並不會覺得寫話本不入流,「這與謝無衣有何關係?」
「謝大人也曾往文墨局遞過信。」陳平說著。
信件收發查起來十分費勁,尤其調查對象是謝無衣,準確度就更低了。
建章營騎,天子近侍,謝無衣看著懶散,該乾的活一點都不少。
他的行蹤一直有所隱瞞,身邊使喚的人也絕對忠心。暗探查到他身上,不等出結果就要先出人命。
再者,往書局送信這種事。謝無衣若是不想讓人知道,隨便找個下人,都不用說誰送的,送過去即可。
書局每天收到那麼多書信,除非知道專門的聯絡暗號,想找出來宛如大海撈針。
「你是說,他們倆通過信?」薛遲目光不由的放到書桌上堆著的書信。
這樣的書信,蘇鈺也給謝無衣寫完?
這個想法,讓他十分難受。
他喜歡蘇鈺文字里的熱情,這該是他一個人的。
「下官並沒有找到確切證據。」陳平用詞十分謹慎。
是他沒有找到證據,到底有沒有通信,他真不知道。
就是知道了,以薛遲現在的情緒,他也不敢說。
陳平繼續說,「謝大人涉獵頗雜,對市面上販賣的話本十分喜歡。不止文墨局的,其他書局販賣的,只要市面上有的,他都會買。」
謝無衣並沒有貴族矜持,覺得話本低級,反而一直沒有隱藏過自己的喜歡。
每期出書都買,不放過一本,這種反而不知道他是不是很喜歡蘇鈺寫的話本。
「這幾年來,除了往文墨書局遞信之外,其他書局也都遞過。」陳平說著,「下官認為,謝大人出於對書籍的喜歡,會遞信到書局也在情理之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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