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遲並不辯解,只是再次躬身致歉。
蘇略依然氣憤難消,卻是甩袖說著,「薛大人事忙,我就不留你了。」
逐客令下的直接,薛遲也不生氣,只是說著,「我今日過來,是為了明天宮宴之事。」
蘇略道:「此事不勞薛大人操心,我會安排妥當。」
只怕薛遲都不知道,出席宴席的蘇鈺要面對並不是顯慶皇帝與關太後。
或者說,他們只是小事。
薛遲本想與蘇略商量一下,見蘇略態度堅決,此時也不好說什麼,道:「既如此,我先告辭了。」
蘇略還在氣頭上,「慢走,不送。」
蘇略如此說,蘇鈺朝薛遲抱歉的笑笑,又給琉璃使了眼色。
琉璃會意,悄悄去送薛遲。
等到薛遲離開,蘇略開始訓斥蘇鈺。
「那麼大的姑娘了,也不知道輕重。薛遲是外男,你怎能留他在你的閨房中。若傳了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蘇略說著。
蘇鈺理虧,低頭任由蘇略訓斥。眉眼間卻仿若寫著,我錯了,下次還敢。
蘇略訓了幾句,知道蘇鈺未必聽得進去,嘆氣說著,「感情之事,太放心上了,傷的只有自己。」
因為愛而在乎,因在乎而受傷。
直到傷透了,才能放下。
蘇鈺深吸口氣,「我知道大哥是為我好,但我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
既然愛了,也能夠相守一生,何必瞻前顧後。
至於將來的變故,不愛了,或者有其他變故,那都是將來的事。
人要活在當下,天天糾結著想著以後如何,也不想想幾十年後人總是要死的。
天天糾結,這輩子還活不活了。
蘇略看看蘇鈺,突然說著,「你還真像父親。」
想做什麼就去做,不糾結,不後悔。
至及次日,從申時末起,蘇鈺就坐在化妝檯前,兩個嬤嬤給蘇鈺梳頭上妝,綠川和琉璃兩個大丫頭旁邊打下手。
「這回宮宴上的女眷,基本都是三品誥命。」嬤嬤說著,「姑娘一定要緊跟著老太太。」
五品誥命有資格入宮朝賀,這回是招呼外國使團,三品誥命才有資格上桌。
只是有資格,能不能上桌,還得看丈夫得不得勢,以及太后那裡能不能排上號。
像蘇鈺這種,連誥命都沒有,還被皇上下旨特許參加的,就會是焦點中的焦點。
就兩位嬤嬤多年的宮廷經驗來說,多半會出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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