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嘉言腦子裡沒有齊鶴連想得多:「走吧,我給劉隊打個電話,讓他趕緊起來。」
「……」林伽儀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邱嘉言,沒說話。
讓他撐兩晚不睡覺的又不是劉隊,折騰人家幹什麼……
三人趕到警局的時候,劉隊和幾個警察在門口等,彪哥也在旁邊的長椅上坐著。
看見林伽儀,彪哥招了招手:「伽儀,回來了?」
「嗯。」
林伽儀把佛牌給了警察,邱嘉言負責和警察解釋在摩訶寨的所見所聞,她就和齊鶴連一起,在長椅上坐著。
「彪哥,怎麼這個時候還在警局?」
「我在等你。」
林伽儀有些驚訝:「等我?」
「嗯。」彪哥站起來,「伽儀,我有點事情想和你聊聊,方便嗎?」
林伽儀看了齊鶴連一眼,對彪哥道:「方便。」
邱嘉言和警察交代完了,正在往外面走。
「正好,我們先回去。」彪哥招呼邱嘉言趕緊過來,「伽儀,我們回賓館再說。」
林伽儀給坐在沙發上的彪哥倒了杯茶:「彪哥,我想先問你兩個問題。」
「問吧。」
「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在沽珈山的事情?」
「簡單。」彪哥把茶水放在旁邊,示意林伽儀也坐下,「覃永真,你認識嗎?沽珈山的警察,大家都叫他炮哥。」
炮哥?林伽儀點點頭。原來他的大名叫覃永真。
「他死了。」
「啊?」林伽儀愣了愣,「他死了?」
彪哥肯定地點頭:「聽我朋友說,是進天坑找兇手的時候,意外死亡的。他們發現他的屍體時,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磨破了肉,甚至能看見氣管,但是他們找遍了天坑底下,也沒發現兇器。」
彪哥抬眼看向林伽儀:「他找的那個兇手,是你,對嗎?」
林伽儀點頭。
林伽儀不知道她離開之後,沽珈山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炮哥還在找她,更不知道炮哥為什麼執著於找她。
彪哥道:「放心,覃永真死後,沒有人還認為那個兇手林伽儀還活著,也沒人還有膽子追查這件事情。」
林伽儀笑了笑,沒說話。
「我在沽珈山的警局有個朋友,江城過去歷練的,又因為這件事情玄乎,所以我聽了一嘴,越聽越覺得和你有關。放心,伽儀,我沒有私下調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