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斜看著多次檢查他東西有沒有帶齊的封敘,頭疼。
他去考試他倒是一覺到天亮,然而封敘卻是一夜未眠。
林斜考了幾天,封敘就神經緊繃了幾天。
林斜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在考完後拉著封敘回家睡了整整一天,睡到江晉他們幾個來找人都沒找著他。
最後他的畢業聚會延後了一天。
同樣的聚會,封敘同樣是喝牛奶。
楊宿歪頭看,封敘一直在笑,他隨著封敘的目光看過去,林斜在和別人玩遊戲。
楊宿: 「你多大了」
封敘轉頭,笑意斂,禮貌對楊宿說: 「我十四了,楊宿哥。」
楊宿: 「還有一年就中考了對吧。」
封敘點頭。
楊宿: 「嗯,好好學。」
封敘: 「會的。」
兩人立刻就沒話說了。
楊宿等了等問: 「你哥哥有對象了嗎」
封敘抬眼,眼裡閃過一絲光,他搖頭: 「沒有,哥哥閒著的時間都去打球了。」
楊宿: 「打球啊。」
封敘: 「是啊,哥哥耐心可好了,教人打球教得比教練都好。」
楊宿張嘴半晌沒說話。
林斜最不耐煩的就是教人打球,應該說教別人這種需要耐心的事情林斜都不喜歡。
楊宿: 「和誰打啊。」
封敘: 「哥哥讓我喊哥。」
楊宿沉默下去,不再問了。
江晉玩著玩著說: 「斜子,你不知道球場缺了你我有多懷念。」
林斜: 「滾。」
懷念什麼,懷念沒人給他坑嗎
林斜: 「別給我提打球,接著玩。」
他最近教封敘打球快教得自己都不會了。
這孩子打球總往他身上撞。
眼睛不跟著球跑跟著他跑。
等哪天再打吧,現在教不動了。
每次和封敘打球都要笑岔氣。
江晉假哭: 「斜子啊,以後我們各奔東西,何時才能見一面啊。」
林斜: 「…窮到沒錢買票我可以贊助你。」
江晉: 「…你能不能有點離別的傷感。」
林斜: 「不能,真想見我,我叫司機跨省去接你。」
江晉服了: 「接著玩吧。」
林斜望著時不時看一眼封敘。
封敘對上林斜的眼神就笑起來。
林斜這才轉過頭接著玩。
他高考這段時間,封敘像是繃緊的弦,他甚至覺得封敘可能會在這睡過去。
他也理解封敘對高考的重視。
外婆在醫院那段時間常說的就是好好讀書,將來的路更好走。
所以這在封敘那裡無比重要。
他正是因為知道,這兩年才玩命地和封敘一起學。
這次高考剛好撞上端午,就連封敘第二天都不需要上課。
大家是放開了地玩。
玩到最後只有封敘這個喝牛奶的,以及楊宿因為身體不舒服大家不讓喝酒的,兩個人是清醒的。
就連林斜都醉了。
全是玩遊戲太非被罰的。
林斜倒在沙發上,楊宿過來問: 「林斜,你還好吧。」
林斜睜眼: 「還好。」
「我抱枕呢。」
楊宿: 「嗯什麼抱枕。」
他四處看,拿了個沙發上的抱枕遞給林斜。
林斜拿起來看了會,放在了旁邊: 「不是這個,算了。」
楊宿: 「你醉了。」
林斜: 「嗯,我知道,上面的房間我開好了,你們去休息吧。」
楊宿: 「我扶你去休息吧。」
江晉突然坐起來: 「總統套房。」
林斜蒙著眼睛笑了一下: 「是,總統套房,上面一整層我都包了,隨便你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