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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厄伸手去捏變了模樣的小女子的嘴,「看清楚,這嘴上連口脂都不是,明明是用力擦紅的。」

小女子啪地用力拍開薛厄的手,哭哭啼啼地罵薛厄登徒子,舉止間多了之前書生扮相沒有的嬌俏。

那幾個大大漢只看一眼那小女子後卻不再理會薛厄,其中一人看眼薛厄的頭髮,對領頭人嘀咕了幾具,隱約聽到說不可多糾纏。

「失禮了。」領頭人抬手行禮,直接帶著揮手帶一眾人離開。

「誒誒?你們別急著走啊!」薛厄揮手阻攔,見那小女子趁機要逃,便轉而揪住她的後衣領,硬生生的給扯了回來,「你往哪跑。」

「公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那女子頗為無辜地歪頭道。

從來只有薛厄戲弄人,今天竟讓人當眾戲弄了。

他回頭看眼跟著自己的眾護衛,發現除了身後近處親眼見過的幾個,其他人同樣滿臉驚訝,顯然並沒認出這女子的喬裝。

薛厄想了想,對女子道:「你在和我裝,信不信我當場……」

說著他朝女子豎起中指。

這女子嘴角抽了抽,額角的血管鼓了鼓,強忍片刻後憤憤地也朝薛厄回了個中指。

薛厄嘿嘿一樂,「有點意思,帶走。」

「王八蛋,快點鬆開我!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強搶民女。」女子被薛厄的侍衛不由分說地拖走,掙扎著朝薛厄大罵。

「嘿,我搶的不是民女,戴上帽子可是民男,有能耐你咬我啊!「薛厄說著撿起地上的書生帽直接往那女子的嘴裡塞。

女子氣急的貝齒用力撕咬書生帽,沒想到下

意識的吞咽反倒使書生帽往喉間更深入,難受的幾欲乾嘔。

她從沒受過這等氣,乾嘔兩下後眼眶發紅,哽咽地肩膀微微抖動,使得架著她的兩名侍衛都不禁憐惜的放軟了力道。

薛厄剛要開口叫兩人警醒點,就聽薛啟興忽地問道。

【你剛剛和她比劃的手勢是什麼意思?】

薛厄覺得有趣,豎起中指問:「這個?」

【嗯。】

薛厄壞笑著解釋:「在我老家,這是打招呼的意思。」

【原來如此,這女子是和你一個老家?】

薛厄笑容淡些,看眼放棄掙扎被拖著走的哭泣女子。

「誰知道她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

薛厄出門一趟收穫頗豐,回到家還有更大的驚喜等著他。

剛一進院便聽下人稟報說無公子等候多時。

「誰?你認識?」薛厄疑惑地問薛啟興。

薛啟興比他更困惑。

【我不認識,宮宴上皇子並不出席,也從未見過。】

北康帝是個喜好公私分明的皇帝,對皇位看的比誰都緊,除了年近四十老老實實的太子,壓根不帶其他皇子參加百官出席的宴會,更是吝嗇的給每個皇子都芝麻大的小官,美其名曰鍛鍊皇子。

不過薛啟興其實認識五皇子,因為五皇子不是別人,而是他曾結交的以為自稱家是府上的祁公子。

祁公子全名赫連祁,正是當今聖上生下的第五子。

可憐北康帝當了幾十年太子,連生兒子都不敢痛快的生,早些年只生了個大兒子,培刻意培養的又蠢又笨,只為防止先帝以他無嗣的名義廢了他的太子之位便不再繼續生,更防兒子太多不好管教,萬一太過聰慧長大了令先帝喜愛,越過他傳位。

五皇子赫連祁就是在先帝晚年時北康帝才出生的,那時北康帝的皇位已經板上釘釘,只等先帝咽氣,先皇駕崩後北康帝還需守孝,到時候忙著生孩子多不好看,於是就趁著先帝還有口氣兒在,牟足了勁兒忙活著多生孩子,反正孩子出生後也不可能不可能吹起似得立刻長大,和他來爭皇位。

雖然五皇子出生的時機有些特殊,但他的童年卻是極為愉快的。

二皇子出生後,北康帝已經開始有意識的嚴厲管教,意在培養一個未來的帝王,到三個四個皇子的時候,管束漸寬,輪到赫連祁這個五皇子,就更自由了,他母妃地位不低,陪著培康帝從太子熬成皇帝已然滿足,不去渴望當皇后,只一門心思花在兒子身上,各種原因使得五皇子擁有歷朝歷代大多數皇子都沒有的幸福童年。

五皇子赫連祁出宮分府後喜好隱瞞身份結交朋友,薛啟興就是他結交的至交好友之一。

只有一點五皇子對薛啟興頗為內疚,他始終沒有告訴薛啟興真實身份。

之前薛啟興入獄,他不信薛啟興是通敵賣國之人,本想等幫薛啟興出獄後便告知真實身份,有恩在前,也不算太過辜負兩人的友誼。

誰知北康帝對薛啟興的罪名毫不通融,他即便有些受寵,從他入朝只能在田曹當個小官也可知北康帝對他的寵愛著實有限,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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