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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薛厄的離開所引起的一連串記憶修改?還是存在另外的她所不了解的非自然力量。

最讓孔隊在意的是,程雪死了。

所有人都死而復生,在孔隊印象中明明活下來的程雪,為什麼反而死了。

終於到了孔隊出院的日子。

住院期間孔隊沒有太多東西,她不想折騰老人,提前收拾好下樓去結清醫藥費。

和收費處的護士報了名字,卻聽護士說沒有找到。

「葉珍孔,樹葉的葉,珍貴的珍,姓孔的孔,沒有嗎?」孔隊耐心地重複道。

護士噼里啪啦的再次搜索,確認道:「的確沒有,你報病房號吧,也是一樣的。」

孔隊只要把報了遍自己的病房號。

「葉希,是你嗎?」護士奇怪道:「單人病房只住了一個人啊。」

孔隊記得當年和改嫁的母親到繼父家時,商量名字的時候她的親奶奶專門去寺廟了求了個名字。

只是孔隊心裡放不下早死的父親,堅持只把孔珍改成葉珍孔,以示自己對父親的思念。

當初奶奶給她求得名字好像就是「葉希」。

這時去病房撲了空的孔奶奶找過來,聽到了孔隊和收費台護士的話。

「我改的。」孔奶奶說:「早些年就總說你的名字不好,老小子非說珍字好聽,你是他的珍寶,他都死了,你還守著名字幹什麼,前些天你一直昏迷,我就自作主張去警察局給你改了名字,你看改了沒兩天你就醒了,名字可是要跟著人一輩子的,以前就不該讓你那麼隨便。」

孔隊的頭似有被錘子狠狠的砸,痛得她虛弱的依靠收費台,蒼白的臉上冒出細汗。

被封印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完全甦醒,隨之而來的極致痛苦令她當場昏了過去。

孔隊……此時該稱葉希了。

葉希再醒過來,又回到了單人病房。

她睜眼望向窗外,茂密翠樹的枝椏上有兩隻鳥嘰嘰喳喳的跳動。

好累啊。

封印記憶很簡單,卻沒想到記憶甦醒時兩個記憶形成的人格撞擊融合時竟然這麼難受。

既然她封印的記憶甦醒了過來,那麼薛厄已經順利離開這個世界了吧。

其實回憶中很多地方葉希都想不明白,不過也顧不得了。

反正她無論設計好多麼周密的計劃,那傢伙都不會乖乖的按照她設想的去做。

比如這具身體的父親,也是與薛厄簽訂契約的靈魂的一塊碎片,本不該那麼早的死去,要不是她依仗著是有血緣的女兒,趁機將靈魂碎片吸收過來,恐怕薛厄到最後就功虧一簣了。

真是的,薛厄口口聲聲要報復她,還不是要勞煩她來救人。

下次見面應該不客氣的好好嘲笑的。

葉希想著忍不住笑,視線從窗外收回,準備閉上眼睛休息前下意識往周邊掃了一眼,才發現床邊竟然趴著一個人,嚇得她上半身從病床上彈坐起來。

對方身穿著黑色長風衣,內搭扎眼的艷紅襯衫,壓在頭上的黑色鴨舌帽遮蓋住大半的臉,只露出青紫的嘴唇與膚色青白的光潔下巴。

這時葉希也聞出了消毒水的味的空氣中並不明顯的腐臭。

「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葉希磕磕巴巴地還未說完,原本蹲著趴在床邊的人驀地站起來,傾身吻在了她的嘴唇上。

唇齒相接,葉希以為會嘗到更濃郁的腐臭,沒想到探入的舌尖帶來的卻是冰涼的甜膩。

葉希瞳孔擴張,仰著頭急促呼吸,像是條擱淺的魚,無力的任人宰割。

薛厄親了好一會,漸漸將葉希壓到床上,仍不滿足的沿著葉希紅腫的嘴唇向下,轉而舔舐她的頸側,冰涼的手也不老實的往葉希的病號服里伸。

葉希被凍得清醒了些,勉強開口數落道:「你怎麼認出我的?竟然還敢留下來?嫌自己命長嘛?」

薛厄忙碌間鴨舌帽早就掉了,露出乾枯毛躁的白色短髮。

他仰起頭,又要湊過去親葉希。

「嘻嘻,你那悲天憫人得勁兒再怎麼封印記憶也壓不住,早就認出來了,危險算什麼,不如睡你重要。」

葉希氣惱的抬手擋住薛厄的嘴,「別親我,臭死了。」

「我知道你喜歡,再讓我親會。」

薛厄露出來的雙眼瞪圓,像小狗似地咬開葉希的手,繼續撲過去親葉希。

葉希在這令她窒息的細密親吻中繳械投降,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那時候她和薛厄都還活著,年輕男女初嘗情丶事,便一發不可收拾,只短短几天,薛厄幾乎寸步不離的纏著她。

那也是她當年難得瘋狂的一段日子,她甚至一度希望在那個如同孤島的房間中與薛厄糾纏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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