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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所有官員都在正安門上觀看歌舞表演,正是皇帝想營造的歌舞昇平太平盛世的假象。

所以都堂內只有值班的低職官員,他們也值的非常不走心,正聚在一處喝酒。

大過年的,基本都在摸魚划水。

小太監帶他們走了一個側門,一進側門,小太監才直起身子,用十分熟悉的語氣說道:「主子,就在屋裡,您和縣主進去看,屬下在外面把守。」

周疏寧再次目瞪口呆:「金虎?」

是了,金虎之前不還易容成自己爹來著?

金虎沖他一笑,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正是屬下。」

長孫清明拉著周疏寧進了房間,裡面正是堆放奏摺之處。

正中的桌案上,正放著一個展開的奏摺,上面正是周疏窈設計讓尚書令朱公子所寫的事件始末。

周疏寧看過那始末後忍不住笑道:「看到沒有?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分明是她們母女以我母親妹妹相威脅,逼我去北疆流放。如今被他們春秋筆法,寫成了是我主動請命代她去流放。嘶,這若是到了皇上手裡,豈不是直接治我個欺君之罪?」

長孫清明卻不這麼認為:「你於大晏功不可沒,先不說之前的鐵門關大捷和你獻給朝廷的雷轟神器,單單是最近獻出的煤礦,便可功過相抵了。砍頭是不可能砍頭的,只是……這件事,絕不能現在呈到父皇面前。」

就在他們考慮著如何將這奏摺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時,外面卻傳來了匆忙的腳步聲。

長孫清明立即拉著周疏寧躲進了書架後面,接著便見一人推門而入,竟是皇后身邊的貼身大宮女。

想必皇后此刻走不開,便派大宮女前來處理這件事。

只見大宮女見四下無人,拿起奏摺便將其投入了碳盆之中。

隨即炭盆之中火起,奏摺被燒了個乾乾淨淨。

周疏寧和長孫清明均有些意外,皇后為何要替他們遮掩此事?

周疏寧想了想便明白了,皇后這是想姑息養奸。

有這麼一個巨大的把柄在她手上,只要她稍微使點壞,周疏寧就要被她牽著鼻子走。

而且前面周疏寧就算立了再大的功,有這麼一項欺君之罪,哪怕功過相抵,他後面也會被廢去封號貶為庶民。

這一槍便打掉了長孫清明的一臂,可見其算盤打的精妙。

待到皇后的貼身大宮女離開了,長孫清明才道:「看來,皇后是打算放長線釣大魚,我覺得她知道的可能不止這些。」

周疏寧問道:「你的意思是說,皇后知道你還活在這世上?」

周疏窈夠蠢,皇后卻很聰明,她也是最了解長孫清明的一個人。

許多事周疏窈不明白,皇后卻很清楚,知道打蛇應該打七寸,她應該是在等一個機會。

不過周疏寧稍微想了一想,隨即便釋然了,說道:「沒事,便由著她去籌劃吧!我敢保證,這一關我能輕鬆過去。」

畢竟他手上那個金手指,可還沒拿出來用過呢。

不知道過主線的時候,這個金手指會有怎樣的驚喜帶給他。

長孫清明見他成竹在胸,立即便將所有的信任都交付了出去,點頭道:「既然愛妃這麼說了,那本殿還能說什麼?好,年華大好,就讓我們造作一回吧!」

就這樣,兩人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觀禮台上。

一坐下來長孫香凝便拉著周疏寧說個沒完:「你們怎麼現在才回來?今天的節目太精彩了!各個青樓瓦舍的頭牌全亮相了,她們剛剛爭奇鬥豔了一番。舞姬和歌姬齊上陣,看的我都眼花繚亂的!皇帝伯伯剛剛說,今年他要親點花魁。你生生把幾個精彩的節目都錯過去了,真是可惜!」

周疏寧捏起一顆花生酥,也略帶遺憾的說道:「是嗎?那還真是可惜呢,不知道今年花魁會落誰家呢?」

長孫香凝立即道:「我覺得會是秦若若!」

身後卻傳來長孫香晚不屑的聲音:「怎麼可能會是秦若若那個細腳妖精!明明應該是柳拂雪。」

長孫香凝懟道:「柳拂雪胖的像豬一樣,還是秦若若又美又輕盈!」

她倆還想再犟幾句,卻聽此時又傳來一陣如天籟一般的歌聲:「雨霖鈴,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眾人同時朝遠處望去,只見一女子著一身紅色飛天舞裙,如踏雲而來,每走一步,都會有盈盈花瓣隨之落下。

那歌聲也是由遠及近,聲聲敲入眾人的耳中,竟是如痴如醉:「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周疏寧:……等等,這歌詞耳熟,越聽越像自己之前默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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