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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赤練淡淡的哼了一聲:「既然不怕死,那還調息什麼?不如直接去見閻王,也好過在我面前礙眼。」

江牧之仍看不出喜怒,只是聲線平緩的回覆:「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若它自然衰老而去,我便聽之任之。若它傷病卻不管不顧,對於想活的人來說,這是對生命的褻瀆。」

蕭赤練一直對他的一些理論十分不屑,她一向覺得強者才配擁有生命,弱者的生命對她來說只是用來汲取壽數的祭品。

她覺得自己和江牧之之間橫亘著一道天塹,也許此生她與此人便只能生在對立面,除非死了,或許可以相約月下埋骨。

江牧之緩緩起身,咽下喉頭的一縷鮮血,說道:「雪娘,如果你想收手,現在還來得及。」

蕭赤練冷笑一聲:「收手?我生在飛煞門,長在飛煞門,我娘就是上一任飛煞門煞尊!我若收手,那飛煞門豈不是變成了天大的笑話?收起你那一套大道理,這個世界本該弱肉強食。而那些螻蟻,也只能成為強者的祭品。」

她說完,一名神使上前來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蕭赤練點頭道:「很好,我也想見見這位千萬人之上的主兒。告訴她,明日我會想辦法見她的。」

神使退了出去,江牧之突然問道:「你要見的人,是不是大晏的皇后?」

第357章 厲害的精神控制類丹藥

蕭赤練的眼睛眯了眯,看向江牧之道:「你不要耍什麼花招,我知道你有古往今來絕無僅有的堪輿之術,但飛煞門可不是你想算計便能算計的。」

江牧之捂住胸口咳了一聲,因為重傷,血絲從唇角溢了出來。

他向來是個溫潤如玉的人,說話做事也從來沒帶任何稜角,聽蕭赤練這樣說,江牧之也只是擺了擺手,淡聲道:「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跟真小人合作,這樣只會害了你。我還是那句話,你現在收手,一切都還來得及。」

蕭赤練向來自負,覺得自己擁有上百年的人生經驗,怎麼可能被這世間螻蟻算計?

一切都是江牧之危言聳聽,他不過是為了策反自己,幫他對付飛煞門罷了。

蕭赤練換上一身飛煞門赤煞禱服,吹口哨召來自己的四衛,只見一駕四人抬的赤色飛輦出現在半空中。

蕭赤練輕飄飄躍上飛輦,居高臨下的看著江牧之道:「遲早有一日,我能取代飛煞門門主的位置。他如今早已外強中乾,我不去拿,只是念及母親的舊情。若是真到了這一天,江牧之,你覺得你還能逃脫我的手心嗎?」

半空中傳來蕭赤練狂妄的笑聲,江牧之也只是緩緩搖了搖頭,臉上看不出任何悲喜與哀戚。

他希望那個人能明白自己的意圖,若是他能明白,可能自己就不用再孤軍奮戰了。

從前他也曾有過一個隊友,可惜隊友胸懷大志,為了掩護自己,也為了更長遠的布線,犧牲了自己的性命。

如今已經到了收線的關鍵時期,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怕,怕自己辜負了她的英勇無畏,怕自己沒辦法完成她交待的收線工作。

哪怕他埋骨於此,至少也要與這飛煞門同歸於盡。

便用他這百年之軀,將這煞氣永世鎮壓吧!

發下願景後,扣扣的敲門聲又自黑暗中傳來。

江牧之輕輕問了一句:「是微雨姑娘嗎?」

微雨輕輕推開門,應道:「江先生?是我,我家主人讓我把東西還給我。」

說著微雨拿出那枚髮簪,雙手奉到了江牧之的身前。

江牧之接過髮簪,有些失落的問道:「你家主人他……怎麼說?」

微雨應道:「主人說,您只要戴上髮簪,應該就知道他怎麼說了。」

江牧之眉心微蹙,當年他登頂命理巔峰時,便已功成身退,那髮簪於他來說不過是一普通裝飾物罷了。

不過對方既然這麼說了,江牧之也只得點了點頭:「好,幫我再給你家主人帶一句話……」

微雨卻打斷了他:「先生,主人還說了,只要戴上髮簪,您就不需要奴婢帶話了。」

江牧之不解,也只得按照周疏寧的吩咐去做,將髮簪插回頭上。

就在江牧之整理髮簪的時候,一陣久違的電波自識海中響起,隨著叮咚一聲提醒,周疏寧的聲音出現:「哈嘍啊,隊友,幸會幸會。」

很久沒有過表情的江牧之目瞪口呆,他開口問道:「你……你是誰?」

太子府中,周疏寧的手鐲也收到一陣提示,看著對話框裡的那幾個字,周疏寧笑著對系統說道:「怎麼樣?我就說吧!既然玉可以作為載體,能量則可以為系統運行供能,那麼是不是同樣的程序寫入新的載體中也可以實現共感互聯?」

如他所料,髮簪和手鐲之間是可以互相聯繫的,以空氣為媒介,實現互通。

只是這個系統的代碼十分複雜,周疏寧研究了一整晚,也只能從原系統中截取出部分代碼波段,再複製到新的載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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