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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 村長並不是支持兩天後就舉行祭海儀式的人。

村中看起來是全村上下都意見統一,大家都要尊重傳統,定期祭海, 好讓他們還能繼續肆意在大海馳騁。

實際上, 現在堅決支持要臨時舉行一次祭海儀式的人,都是村中何姓村老一派的意見。

整條臨羨村,共有兩個大姓, 一個是何姓, 另一個就是村長的陳姓, 再有一些小姓, 人數不多, 平常在村中基本沒話語權。

據村長說,近幾年裡,每年定期祭海,但他並沒有看到祭海能給臨羨村帶來什麼實質幫助。

說到底,長弓海域備受光明教會重視,向來只要長弓海域稍有不太平的事,光明教會第一時間就派人來清理海域,確保和長弓海域有關的航道通暢,還要長弓海域中的島嶼附近海域都安寧,沒有水怪出沒。

臨羨村自認為依靠祭海儀式,才能每一次出海都有所收穫,而且從不用擔心海怪作亂。

但在村長以及少許村長這一派的村民看來,這一切的功勞,與其歸到祭海頭上,還不如歸給光明教會。

尤其最近,長弓海域其他地方不太平了,就連臨羨村出海的村民都跟著吃了不少苦頭,好險就有人沒能回來了。

這對何村老那一派的人來說,這就是上天對他們的警示,要他們趕緊再一次祭海。正因他們過去都有老老實實地舉行祭海儀式,這一次出海遇險的人才能回來,而沒有真的在海中遇難。

但在村長這一派的人看來,這其實就證明了祭海儀式並沒有他們所想的那麼萬能,出海遇險的人能回來是運氣好。此外,則完全靠光明教會的人了!

據從海上遇險回來的幾人說,他們在返航途中,本還一直被海怪追著。正好光明教會派到海上清剿怪物的人經過,幫了他們一把,他們才能順利回來。

可落到何村老那群人口中,就變成了這樣的事,都是他們祭海的功勞,所以臨羨村的村民們才能得到大海的庇護,大海指引者光明教會的人過去拯救村民。

若祭海只耽擱一兩天的時間,而不用付出其他,村長還不至於對祭海有太大怨言。

但臨羨村的祭海,雖然沒有用人命來祭祀這樣離譜,但每一次祭祀,都要準備大量的牲畜,然後在祭台上屠宰。

每一次要屠宰的牲畜還數量不少。牲畜流出的血液,要將祭台都染紅。而村民們則圍著祭台,跳動著傳統的祭舞。

臨羨村打漁為生,村裡的人不至於生活艱難,但也沒有多麼富裕。每年祭海的花費,其實是一筆不菲的數目。

近年來,村民們在出海之時,遇到的風浪危險已然比過去多不少。

這點,其實整片長弓海域都這樣。

村長說的時候,蓋普曼就補充上這點。過去幾十年間,長弓海域都是光明教會管轄的地區中相當平靜的海域,和長弓海域有關的航道往往也不用光明教會如何費心。

但這幾年裡,長弓海域就開始不斷出事。虧得如此,光明教會才早早往長弓海域派遣了更多強者,能在這段時間勉強維持住航線暢通,僅僅一些要往航線之外的地方探索的教會成員遇險。

村長聽得蓋普曼這樣說,更是滿臉愁苦。

在他看來,這就證明了,臨羨村過去的安寧,壓根不是祭海的作用,而是光明教會在保護著他們。

但蓋普曼不這樣認為。

他擰著眉說:「不過你們的祭海,應該有一定效果。據我所知,我們教會派到海上清剿海怪、守護航道的人都曾特意留意過你們村子。你們出海的時候,確實有某些力量守護著你們。我想你們村也有記載,以前我們教會就派人來過這裡,希望通過研究你們的祭海儀式,好從中找出守護你們的這種神秘力量來源。只可惜我們找不到。」

他說著,又看了看時尋和褚東齋。

在他看來,光明教會弄不懂的東西,未必蜀山出身的兩人就不明白。尤其是神秘的時尋,更應該能找得出其中關鍵。

村長並沒有留意到蓋普曼的小動作。

他只極不好意思地說:「我們村里應該有記錄,不過我不識字。說實話,現在我們村里,就只有何村老手那裡保存著這些資料。他是我們村里少數幾個會讀書識字的人,也是我們這裡文化水平最高的人。其他會認字的人,都是他教出來的。」

一旁,村長的兒子忍不住插嘴:「就因為這個,何村老他們都看不起我爹!之前說好了誰出海打漁,魚獲最多那就誰當村長,結果我爹當上了,他們就不樂意。」

村長瞪兒子:「多嘴!」

他兒子朝他不服氣地梗了梗脖子,但確實閉了嘴。

時尋驀地說:「我找到了。」

蓋普曼不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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