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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螺還聽得不怎麼明白, 只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問:「另一處空間?是不是和我現在殼上能背負著它們差不多?」

畫神傳承的花紋、時尋給的符文, 都能在它殼上形成某些玄奧空間,只是現在的它對此還沒有多大掌控能力。

時尋笑笑:「有些像吧。」

反而是小木頭敲了一下它的殼,叉著腰道:「笨啦!幹嘛拿你自己來比喻。你想想之前在長弓海域海底時候遇到的場景呀!你還記得那時候那長弓王做過什麼不?」

魔螺起初還呆呆的, 後來猛然醒悟。

「啊!那、那不是……」

輪迴?!

時尋在海底沉睡漂浮那段時間, 小木頭也一度和它詳細解釋過。

長弓王、和森羅使他們想做的事, 應該在籌備著重新建立一個輪迴。

當然, 這之後的輪迴, 就會被他們掌控,而後,所有死去的人,除了還能升入神國的,其他人的亡魂都要進入他們執掌的輪迴中。

在那裡,他們就能讓這些人都成為邪神信徒,再轉世為人。在那種氛圍下,還能守住不墮落的,幾乎完全沒可能。

時尋無奈地戳了戳小木頭腦袋,才和魔螺解釋。

「對,樂神在那底下弄的也是一個輪迴的雛形。所以等解決了森羅島,要重新建立起輪迴,奧里斯就能近水樓台先得月,也占些便宜了。協管這裡輪迴事物的最佳人選,舍他其誰?」

魔螺乖乖地應了一聲,又偷偷看向小木頭,見小木頭頗為自得地點了點頭,它就連忙縮回時尋衣袖間。

時尋看似不在意,實則早將這兩小傢伙的舉動都看在眼裡。

他心內好笑,也不戳破,只當什麼都不知道,讓小木頭享受給魔螺教學的過程,也讓魔螺跟著小木頭多學習一些東西。

他固然會的東西也多,但論起境界,現在的他實則已比小木頭、魔螺它倆都高了太多,讓他教導小木頭還行,讓他去指點魔螺基礎性的東西,反而遠不如小木頭來得恰當。

畢竟很多他習以為常、只覺是常識中的常識的事情,魔螺就大不明白,乃至從未曾聽說。

而小木頭跟在他身邊多年,過去是對現在這世界的種種修行事情都有了極深了解,後來陪著他留在迷霧之海期間,也接觸了不少和神明有關的事情,所以已經無論哪方面的基礎知識,小木頭都已甚為了解。

正好小木頭又有心,讓它來帶著魔螺學習,還能順便地讓兩個小傢伙增進感情。

轉眼,已是一個月時光。

在這一個月里,魔螺和小木頭兩個經常待在一起修行,而時尋則將大多數時間都用在了教導阿諾上。也就阿諾是一個普通人,還需要足夠的休息時間,才不至於讓時尋將自己所有時間都耗在其上。

不得不說,阿諾的學習速度已經很快了。

時尋教給阿諾的曲子難度極大,而且越往後面、難度越大。想要吹好這首曲子,還必須對曲子中涉及到的神明的法則有一定感應。

而阿諾還是一個從來沒有修行過的人!

阿諾能用一個月時間就將這首曲子學得差不多,唯一的欠缺只是還不夠熟練,這已極其難得。

譬如被樂神寄託過厚望的樊統,就遠遠沒有這種一個月就學會的本事。

而時尋這一個月來計劃著的另一件事,也終於在這時候得以提上日程。

他要在墓園中舉行一場祭祀!

當然,這祭祀絕不是對阿雲他們村子的祭祀的復刻。

那般複雜的祭祀,可是需要阿雲全村人都年復一年地練習,才有辦好的可能。時尋在這裡做不到這點,硬要照搬,也不能讓阿諾在祭祀期間吹響《映山》就得到加成,反而會因為祭祀的不倫不類而取不到相應的作用。

因此,時尋要準備的祭祀,實則以陣法為基礎,再用人、聲等共同布陣,以此減少積攢在墓園一帶的怨念,也讓《映山》中的那位神能留在這裡,協助奧里斯庇護此地。順便,時尋還得將魔螺殼上的那些亡魂放出來,轉交奧里斯照看。

祭祀需要到的東西也不多,只一些流程上的東西,時尋和褚東齋說清楚了,再讓褚東齋和教堂的人一起籌備就行,免卻了時尋極大麻煩。

終於,祭祀之日到了。

阿諾又多練習了幾天曲子,現在已經能豎笛極好地將《映山》吹奏出來。

但他還是緊張得很。

他現在和城中其他人一樣,都只知道時尋是為讓他們這座城能重新擁有新生兒,才特意準備了這場祭祀。但城中為何會忽然這麼多年沒有孩子誕生,以及祭祀過後,還要多久才能看到新生兒……這些事,阿諾都不知道。

而時尋卻在這次祭祀之後就會離開,阿諾也沒辦法再聯繫上時尋。

他不知道,如果他在這一次祭祀上吹《映山》時搞砸了,會不會讓這個祭祀變得沒有效果。他只怕因為自己而耽誤了全城。

然而時尋相信他,時尋說吹奏的事就應該由他來。

於是他緊張得一晚上都輾轉反側睡不好覺,都快天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眯了一會兒,轉眼又被驚醒,唯恐睡過了頭。

終於等到天亮了,他再也沒辦法在床上躺下去了,攥緊了紫竹豎笛,呆呆坐在酒館一樓,就等時尋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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