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謹川餘光瞟了她一眼,抽出一隻手在她頭頂上揉了揉,笑著說:「說到底也是別人的事,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以後也許能過好呢?」
紀安禾不再吭聲懨懨的窩在座位上,她心中其實還有後話,但已經不想再說出來。
兩人在外隨意吃了些晚飯,回到家剛關上門,紀安禾伸手想開燈,卻被陸謹川大手一把覆上,燈光閃爍瞬間又暗了下去。
屋內一片漆黑,不待紀安禾開口,陸謹川欺身將她抵在冰涼的牆板上,低下頭含住她豐潤濕滑的嘴唇,耐心而又專注的輕輕啃食著,連著細碎的話語在唇齒間流淌,「小禾,我好想你……不許跟我鬧彆扭……」
紀安禾被吻得手腳發麻,渾身綿軟無力,她纖長的手指輕輕揪著男人的衣袖,胸腔在男人的懷中起伏不定,像是溺水之人掙扎著尋找呼吸之地。
陸謹川的吻從懷中女孩的嘴唇游移到她的下巴,耳垂,再到鎖骨,所到之處都是炙熱掠奪,像是要吸食掉女孩的骨血,將她徹底與自己融為一體。
「先去洗澡。」紀安禾開口嗓音昏啞迷離,一雙眼睛幽幽盯著他,泡了水似的,濕漉漉的。
陸謹川在紀安禾的抗議之下,不捨得鬆開她,轉念一想,又似笑非笑一把攬過,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們很久沒一起洗澡了。」
兩個人一起洗澡的結局便是浴室後的精疲力盡,回到床上又來一次,紀安禾在這些方面依舊帶著羞怯,情動之時,她輕輕抬起胳膊遮擋住自己水汽氤氳的眸子,但陸謹川卻並不願放過她,他將她的胳膊輕輕推開,強迫她的眼睛直視著自己,而後猛的加重力道,逼著她將喉間那聲輕哼溢出來。
最後一次結束後,紀安禾渾身像是被抽筋剔骨般一動也不願動,陸謹川含笑抱著她到浴室清洗,兩個人再一起回到床上相擁而眠。
陸謹川雙臂從背後環住紀安禾,將臉埋在她的髮絲之間,嗅著她發間飄著的淡淡甜香,柔聲說,「小禾,我愛你。」
紀安禾沒回話,大約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紀安禾渾身依舊渾身酸軟著起不來,她躺在床上半睜著眼看著陸謹川在面前走來走去,耳邊響起他模模糊糊的話語,「晚上陪我一起去個酒會。」
紀安禾合上的眼睛又再度睜開,反應半天坐起身,開口想要拒絕,陸謹川卻早已走出家門。
砰的一下,她又重新躺了回去,慢慢修復散架的骨骼,直到鄭宇成給她打電話,說是來送晚上要穿的衣服,她才匆忙爬起來,胡亂套了家居服,跑出去開門。
當開門的一瞬間,鄭宇成第一眼看到眼前的人時,他的臉上閃過一抹驚訝,紀安禾頭髮亂糟糟別在耳後,臉上帶著個黑框眼鏡,身上是件寬鬆肥大的套頭衛衣,看起來是匆忙之下穿錯了衣服。
最後鄭宇成的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在了紀安禾纖細脖頸上的那一處紅印,他清清嗓子,將手中的衣物遞過去,「陸總說讓你早些收拾收拾,晚上他回來接你。」
紀安禾雖沒照鏡子也大概知道自己現在是副什麼尊容,她快速接過衣服,輕聲道謝,「麻煩你了,你去忙吧。」
鄭宇成點頭,臨走前一本正經補充道,「這裙子領口不高,恐怕要用粉底遮一遮。」
紀安禾聽的雲裡霧裡,回到房間看了眼鏡子,頓時臉色通紅,差點尖叫出聲。
陸謹川幹的好事!
紀安禾坐在沙發上發了會兒呆,腦海中各種念頭紛雜煩亂,她與陸謹川在一起這麼久幾乎沒有共同出現在過公眾場合,除了最熟悉的朋友之外,大多數人並不知道兩人的關係,現在他突然讓她陪著去酒會,他要用什麼身份介紹自己呢,女朋友還是女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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