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禾不理他,硬著頭皮繼續撿起地上的菸灰缸,而後晃晃悠悠站起身就往門口走。
喻星一個箭步站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喻星,你不想讓我報警就別攔我!」紀安禾的眸光寒涼,她赤著腳在冰涼的地板上,渾身不停打著哆嗦。
喻星沒有想到剛才的藥竟然這麼快就失去了效力,這與他本來的打算並不相同,他愣在原地臉色變了又變卻不知該怎麼做。
紀安禾拖著腳步走到門前,就在一隻手快要觸碰到門把手時,她的身體突然一輕,緊接著整個人被摔到床上,手中緊握的菸灰缸也跟著掉在地上。
紀安禾眼前黑了黑,她緊緊掐住自己的手心,強迫自己不能閉眼,這才看清面前籠罩著自己的高大身影,竟然是陸岳安!
「安哥,她醒了,我們……」喻星站在陸岳安的旁邊,有些無措的說,「事情會鬧大的。」
他們本來的計劃是趁著紀安禾昏睡搞一出自願送上門獻身的戲碼,這樣就算第二天她醒過來,也很難說得清楚昨夜裡的種種,男男女女你情我願的事,就算是說給警察聽,也未必能有個結果。
「鬧大?她能鬧到哪兒去?陸謹川那兒嗎?」陸岳安唇角帶笑,卻神色陰冷,「不過是個女人而已,跟自己的哥哥弟弟一起分享,陸謹川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吧。」
紀安禾僵在原地,感覺到一股從頭到腳的涼意,「你們敢動我,我一定會報警!」
「報警?哈哈哈!旁邊這位就是警察,你直接找他備案吧,哈哈哈!」陸岳安笑的肆無忌憚,他伸手緊緊掰住紀安禾的下巴,惡狠狠的說:「我勸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你既然能跟陸謹川,跟我也是一樣的,我會比他對你更大方。」
紀安禾的下巴像是被火燒灼著,又像是被針尖刺痛著,他們力量本就懸殊,加之她此刻藥勁兒還沒全散,更是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她緊握雙拳,雙眼通紅的看著躲在陸岳安身後的男人,低聲問:「喻星,我們不是朋友嗎?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
「你把我騙過來,就為了做這種事嗎?你的良心在哪裡?!」
喻星別開臉,不說話。
他從來也不是什麼好人,跟不同女人睡覺不過是家常便飯。一開始他的確是對紀安禾有點意思,只是追了一段時間發現追不到手,本想作罷,卻從陸岳安那裡聽說了她和陸謹川的事。
這些年,喻星和陸謹川其實關係一般,私下和陸岳安走的更近,他心裡甚至有些看不慣陸謹川那種清冷疏離高嶺之花的姿態,所以當陸岳安提出要想辦法把紀安禾給睡了的時候,他心裡既興奮又刺激。
他在她身邊纏了這麼久,裝作不知道她和陸謹川的關係,不斷給她釋放著信號,獲取她的信任,直到今天才算是有機會把這事兒給辦了。
只是在下藥時,他猶豫一番,到底沒敢多放,這才讓紀安禾中途醒了過來。
陸岳安沒那性子聽他倆在這兒說話,只冷冷的沖喻星說:「要麼你滾出去等著,要麼跟我一起把她衣服扒了。」
「你們簡直無法無天!」紀安禾掙脫開他的桎梏,尖叫著,「救命,有沒有,救命……」
喻星這才上來按住她的嘴,陸岳安則一巴掌狠狠扇在她的臉上,紀安禾眼冒金星顫抖著站起來,嘴裡依然說著:「你們這樣做會坐牢的,法律不會放過你們!」
「法律?在北城老子就是法律!」
說著陸岳安伸手去扯紀安禾身上的針織薄開衫,她死命拉住自己的衣服,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層薄薄的衣料被那雙手狠狠撕裂,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吊帶。
紀安禾的心跳已經提到了嗓子眼裡,眼淚簌簌往下滑落,這一刻她依舊沒出息的想起陸謹川,如果下午他接了電話,自己是不是就不會遭此境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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