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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久沒有使用過這些東西,看來今天要重溫…」

「長官,您知道的,我是寫不出這麼好看的花體字,我甚至連開槍都不會,而且今天我也是差點被殺掉的對象,如果是我設下圈套誘使您前來,為什麼那些人最後要殺我?反水也沒有反成這樣的,對吧」

「法共確實不會找膽子比老鼠還小的女人」

這聽上去是在嘲諷她,但是她不敢回應什麼。

「你覺得我們對法國怎麼樣?你最好不要說那些千篇一律的奉詞,我聽的太多,很厭煩」

不想聽溜須拍馬的話?那她說什麼?她謹慎的看著他:「法國人之前一直壓迫於是你們站起來反擊,攻入巴黎的時候沒有屠殺,在巴黎的長官們軍紀很好…」

他還在等著她說下去,可是蘇江已經沒詞了,她已經儘可能的在挑好的一面敘述,但他似乎還在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巴黎的人民習沒有進行強烈的反抗,這也能側面看出你們的親和」

「那最近的兩起是怎麼回事?」赫爾曼忽然又繞回襲擊的問題。

「哈?我不知道」她一臉茫然然後忽然意識到這可能又是一個審問的套路。

「如果不能讓對手心悅誠服,那我們也不在乎做一些暴力恐嚇的事情,因為我們是勝利者」

蘇江不回話,因為她想知道**戰敗的時候他會是什麼樣子?還會不會輕而易舉的說出這些不痛不癢的話。

她很期待看他的下場。

第29章 釋放

蘇江從監獄出來雙腿打顫到幾乎站不穩,蘇江被釋放的理由是她看上去就不像是亡命之徒,狂熱的愛法分子,法共看不上她。

這雖然不是什麼好聽的理由,但是卻能讓她從那個昏暗的地方走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在那裡呆了多久,重新站在外面的陽光下巴黎的太陽晃了她眼睛,好半天適應光線後她才能看清事物,陽光照在她身上許久發熱,她才真正的感覺到自己還活著,她竟然能平安無事的從那裡面走出來。

她剛剛從生死場裡爬出來,渾渾噩噩的走在回醫院的路上,走遠很長一段距離後她才敢轉身去看那個外表看上去氣派的不得了的建築,沒人知道那裡面實際是什麼樣的。

這一切都太可怕了,是誰會給自己遞來那樣的一份信?赫爾曼也收到了,但是他沒有出現,說明他根本沒想過要按照信上的時間和地址過來,她居然「赴約」的路上還揣測過他是不是要追求自己,她真是腦子被驢踢了。

可如果赫爾曼和她都收到信,那麼這個送信的人會是誰呢?自己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醫生,會招惹到什麼人?她想也許不是她招惹到什麼人,要知道自赫爾曼去醫院帶走老院長以後,她就一直不被同事所待見,而且兩次襲擊都是自那晚以後。

在法國見過赫爾曼同她說話的只有醫院裡的同事,她猜應該是醫院裡有人報復赫爾曼,捎帶上了自己,她知道自古以來哪裡有鎮壓就會有反抗,可為什麼要殺自己?她何德何能能上刺殺名單。

她為這個想法感到可怕,她什麼都沒有做,難道只因為對一個人的無端揣測就要來謀殺自己嗎?赫爾曼沒有出現在咖啡館,報復失敗醫院中的人一定很失望,而且她在監獄裡聽說好像是法國的地下黨,難道醫院和法共有什麼關係,不管有沒有關係,這次襲擊都以失敗告終。

她回到醫院只看見黨衛隊一車一車的運走第二次被藏匿的猶太人,看樣子在監獄裡的人已經全部招供,她看到還有一些連白大褂還沒來得及脫得醫生也被扭送上車,看樣子裡面的人吐的很乾淨。

她才想起那晚她拖著赫爾曼回醫院治療,如果不是他的副官要求本國醫生治療,也許他已經死於醫療事故了吧,不,應該說是謀殺。

可他們法德互掐,捎上她這樣一個炮灰實在是悲了個大劇。

她回宿舍途徑走廊,在盡頭最後一個房間的門後發現一個猶太孩子,那孩子恐懼的望著自己,淚水中帶著絕望.

蘇江聽見身後傳來有節奏的腳步聲,她知道那個孩子藏在門後一定會被發現,她剛剛參觀遊歷完監獄局下面的酷刑,她不知道赫爾曼讓她參觀那些酷刑,是不是有著叫她老實做人的意思在裡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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