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來還在繼續:「在跟我爸商量的時候,我就是按照你已經答應了來說的,然後在我爸同意撥款改車了之後,我才從比賽資料上找到你的工作地點。我本來以為說服你要花一些時間,但是你很快就答應了。」
「然後我就很高興能跟喜歡的人一起練車,也非常慶幸我的夢想和我喜歡的人的夢想是重合的,雖然當時你脾氣特別差,還愛欺負人,但我就是……」
「我欺負人?你在說什麼?我從來不欺負人的!」陳睦大驚失色。
楊糕只能聽見她說話,聽不見徐來那邊的聲音,坐在床尾著急地把上半身歪過來:「怎麼了姐?你們說什麼呢?」
陳睦一腳板踹在他背上讓他重新背過身去:「有你什麼事兒啊!」
*
陳睦繼續靠在床頭吸氧,身上板板正正地,穿著浴袍。
她百思不得其解:「我一直很瞧不起那種欺軟怕硬的人。」
徐來肯定道:「是的,你一般軟硬都欺。」
「我……」陳睦攏一把剛吹乾的頭髮,「我到底怎麼你了?」
「你那時候……你明知道我投了錢放不下,你就總是跟我耍大牌發脾氣,三天兩頭說要散夥。」
「那你要不要回憶一下你對我做了什麼?你三天兩頭拿金主身份壓我,動不動PUA我,說我這不行那不好,一上火還直接問我會不會開車——我就尋思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本來在公司當孫子就當夠了怎麼到你這兒我還得當孫子?」
「那是因為你身上承載著整個團隊的努力,我不想因為你太高傲狂妄的緣故在賽場上吃虧!」
「不高傲狂妄我幹這個?不高傲狂妄我還上什麼賽場爭什麼冠軍?」
「好好好,我不跟你爭這個。」徐來那邊也有點喘上了,「我就問你,後來我是不是改了?我是不是退讓了?」
「是的,在我的堅持下你可算是知道怎麼用平等的方式跟人說話了。」
爭執到這裡卡了一下殼。
陳睦說:「我們本來在聊什麼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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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知道我當時為什麼不敢跟你說了!」徐來字字泣血,「你讓我怎麼跟你講?你知道我那段時間壓力有多大嗎?我作為車隊經理本來就壓不住你,然後我還跟你說我喜歡你?那我不是找死嗎?」
陳睦就不明白了:「那你又非要壓得住我幹嘛?你不覺得你這也是一種病態的掌控欲嗎?怎麼我做好我的本職工作還不夠,非得要有個人在那吆五喝六的折磨我嗎?」
「我……」徐來感覺也快被氣死了。
趁他喝水的工夫,陳睦又理了一下自己的腦子:「那也不對啊,你不敢跟我表白我能理解,我跟你表白你為什麼不接受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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