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糕最後動了動舌尖,離開時口水還拉著絲,他撐起身子吻了她渙散的側臉:「另一邊要不要?」
陳睦的手臂柔軟地攬住他,回吻了一下,坦誠道:「要。」
熟悉的包裹感再次傳來,比剛才還要猛烈,陳睦挺起胸膛大口喘息著,手也探上那柔軟的短髮,摸小動物一樣愛撫。
然後從某一刻開始,那愛撫變成難耐的緊抓,她幾乎覺得自己能就這樣結束一回。
但就是這種完全失控的模樣,讓楊糕心底升起些許悲涼,好像她的主要目的就是爽,其次都是其次。
他很想相信陳睦口中的話,哪怕只是模糊的空頭支票,可她的行為又總是過於誠實,連試圖掩蓋的手段都顯得分外拙劣。
感知到她愈發高漲,楊糕反而更加不想她爽到,倏忽鬆了口,逼問一樣:「可今天下午你給我的感覺是,你沒打算跟我有什麼未來。」
*
陳睦的腦袋「砰」地落回枕頭上,難受得咽了兩口唾沫才緩過勁來,開口聲音里滿是急躁:「你有毛病嗎?幹嘛在這種時候說這個?」
身上的人兒似乎怔了一下,好像不太敢相信自己剛才聽見了什麼:「這難道不是很重要的事嗎?」
「是很重要但是……但你不覺得現在說很掃興嗎?」
「掃興?怎麼會掃興?」楊糕徹底急了,「在我說這話的時候,你腦子裡的答案是什麼?你就是覺得這場旅行結束我們之間就不會再有聯繫了對不對?」
「哈?我有說這種話嗎?你要是這麼惡意揣測那我也沒辦法。」陳睦說著在他肩膀上猛得一推,這就要起身。
但畢竟成年男子的體重擺在這兒,這一下沒推動。
她當然清楚這個問題遲早肯定會提上日程,如果換個情境、楊糕態度再軟糯一點,她可能一不小心就舉手發誓承諾一生了。
但楊糕這麼搞她是真來氣——被撩撥得不上不下的,然後被迫談正事,這是要跟她認真談談的態度嗎?不,這分明是威脅。
常規來說陳睦肯定當場發作不慣這個臭毛病,可難辦的是楊糕赤條條撐在那裡的模樣,對她的誘惑也很大。
見一把推不動他,陳睦到底還做著繼續的美夢,她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自己選吧,要麼繼續做完我們好好聊聊,要麼現在起開我自己再去開一間房。」
「做完,什麼叫做完?你的意思是真來也行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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