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老了,我們還能一起出去跳廣場舞。
你應該不想坐在輪椅上,看著我和其他老頭子跳舞吧?
幾乎能想像出溫梨現在嬌憨又靈動的模樣,他嘴角勾著,正準備回消息的時候。
白斯言突然吼了一聲,「傅崢,你幹什麼?」
傅崢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你失戀,我談戀愛,互不影響。」
酒精影響後,白斯言的反應慢了半拍,過了半分鐘才道:「你少跟我嘚瑟,有本事你跟溫梨談戀愛試試。」
「白月光的殺傷性力……你無法估計。」
傅崢懶得搭理他,手指在屏幕上輕點,回消息:好。
他站起身,揣好手機,對著白斯言淡淡道:「你繼續喝,我去樓上健身。」
白斯言望著他的背影,有些匪夷所思,很快仰頭喝了一口紅酒,「喝就喝……」
過了一會,他拿出電話,很快撥通一個電話,「我快喝死了……你復不複合?」
「我在哪?我在天上喝酒,不複合我就下凡歷劫……」
得虧傅崢這會出去了,否則喝醉酒了還有人替他回憶,第二天他真的應該找個地方歷劫了。
……
次日,上午十點。
私人病房
溫梨穿著病服躺在床上,她看著不遠處的狗仔,用手摸了摸頭,故意誇張道:「頭好暈。」
狗仔滿臉歉意,道歉道:「溫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上你,賠償金額太多了,我配不上,家裡還有孩子在上學。」
保鏢齊源見他準備靠近,連忙伸手擋住他,「站在這裡說。」
溫梨依舊捂著頭道:「我的頭好疼。」
過了一會,她看向狗仔,「可以,把你兜里的錄音筆拿出來。」
她當然不知道狗仔身上有沒有錄音筆,但是做狗仔的人,身上大概率是有的。
狗仔神色一僵,「我沒有……」
然而齊源已經上來搜他的身了,果然有一支錄音筆,他扔在地上,直接踩碎。
先兵後禮道:「等會賠你。」
溫梨微微撐起身體,歪頭看向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撞上我,但你肯定是故意跟蹤我。」
「我可以不讓你賠錢。」
「我相信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她知道如果不是杜瑩那邊不想出這一筆錢,狗仔是不會找她。
幾百萬對於杜瑩她們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支出,畢竟她的卡是溫容的副卡。
狗仔握著水果籃,三十幾歲的男人,成家也有孩子了,幾百萬的費用就算賣掉房子也不行。
「溫小姐,你什麼意思……」
「我不僅可以不讓你賠錢,我還可以另外給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