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嗎?」阮助理這會臉色蒼白,估計也嚇到了。
任誰看見這副場面都會嚇一跳。
溫梨點頭,站起身看著靠著牆壁的男人,單手搭在洗手池上,手背的青筋凸著。
她倒是沒有上前了,估計這會他對女人都比較反抗,「許助理,你幫我把他扶到床上,讓醫生給他打一針鎮定劑。」
「阮助理,你幫我把她抱出去,放她臥室。」
其實她想說扔地上就行。
阮助理遲疑了一下,「溫小姐,會不會不太好?」
「沒事,她喜……」歡。
溫梨差點就演不下去了,反應過來改口又道:「她不會介意。」
阮助理這才彎腰將溫暖抱出去,溫梨看著許助理將傅崢扶到床上,易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定劑,之後讓許助理多餵一些水給他喝。
溫梨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幫忙端水,見傅崢臉上的紅暈褪了幾分,她才試探性道:「傅崢?」
男人緩慢的抬頭看向她,似乎在確認是不是她,溫梨心裡軟成一灘水了,輕聲道:「是我。」
見他沒有反應,她試探性的伸出手,落在他的指尖上,漸漸又輕輕撫摸兩下,示意他放鬆。
見狀,許助理懂事的退出去,關上臥室門,不過沒有離開,站在門口守著。
臥室,傅崢緊繃的身體在聞見熟悉的氣味後,漸漸鬆懈下來,反手握緊她的手,但沒有說什麼話。
估計還是難受。
夜色在寒冬降臨,風吹樹影婆娑,淅淅瀝瀝的雨聲,臥室的溫度降低了幾分。
溫梨將溫度調到最高,盯著男人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問道:「傅崢,你能換衣服嗎?」
見他「嗯」了一聲,她轉身去拿了自已寬大的睡袍,這樣方便一些。
大概是傅崢這會也沒有精力去關注睡袍是誰的,坐在床邊,雙手解扣子,不過一顆還沒解完。
他啞道:「你出去。」
「我都不能看嗎?」
溫梨「啊?」了一聲,見他不動,她略微有些失望的背對他,保證道:「我不看,你換吧。」
過了許久沒聽見聲音,她默默的側頭,微微閉上眼睛,原本以為會看見什麼少兒不宜的畫面,結果他一顆扣子都沒解開。
「……」
咳,有些福利只能是她的。
她走過去蹲下,閉著眼睛道:「我不看。」說完雙手去摸他的扣子。
傅崢喉嚨一緊,雙手撐在床上,似乎放棄掙扎,溫梨倒沒有這會跟他開玩笑,畢竟涼了會生病。
她利索替他解開扣子,猶豫了一下後,落在他的皮帶上,嘴角忍不住上揚,「我沒看。」說完就去解。
下一秒,手腕被大手按住,傅崢抑制的聲音,「我自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