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記得我哥說傅叔喜歡賽車。」
「賽車?」
溫梨一臉詫異,在她的印象里,傅崢從來沒有玩過這種刺激性的項目。
他基本上是看書,練習琴棋書畫之類,唯一她意外的是他喜歡看戰爭片。
林寶珠點頭,「我聽我哥說的,我晚上回去幫你問一下。」
兩人將商場逛了一圈,最後吃了一頓西餐,結束後已經十點鐘了。
溫梨打電話讓傅崢不要來接她,林寶珠的司機順路將她送回去。
電話剛接通,男人低沉的聲音:「下來吧,我在停車場,負一樓。」
溫梨愣了一下,想到什麼道:「你一直在停車場等我?」
「沒有,剛到。」傅崢道。
溫梨才不信他剛到停車場,她拍了一下林寶珠的肩膀,「寶珠,你先走,傅崢來接我了。」說完她轉身跑向電梯,上四樓打包一份飯菜。
很快她提著飯菜急急忙忙跑下樓,一出電梯就看見等在電梯口的男人。
她兩步當一步走,想說什麼,又沒有說,等上車後將飯菜遞給他,「吃了飯我們再回去。」
傅崢沒有拒絕,接過飯菜打開吃,溫梨在旁邊擰開水遞給他。
等他吃完後,她拿過垃圾,推開門出去。
傅崢透過玻璃窗看向女人的背影,左手不自覺的輕輕落在右手指上的戒指。
冰涼的觸感反而讓他心裡溫熱。
兩人都沒有說什麼,問什麼,回家後,溫梨總是先一步躺在床上,傅崢還在浴室洗漱。
這時,林寶珠的電話打進來,溫梨看了一眼臥室,淅淅瀝瀝的聲音,她接通電話:「喂,寶珠。」
林寶珠道:「我旁敲側擊問我哥了,他說傅叔喜歡賽車,但從來沒去過。」
「我哥說大概是因為你,他說傅叔有一次玩自行車摔倒了,你抱著他哭了好幾天。」
「後面傅叔就不玩這些危險的項目了。」
溫梨依稀還有點印象,傅崢參加山地自行車比賽,後面因為其他人違規,他從路上摔到山下,腿撞在石頭上。
養了好幾個月。
其實林寶珠不說,她也猜到跟她有關係。
甚至傅崢老沉,有她大一半的原因。
他不是天生老沉,而是從小當爸當媽造成的穩重。
「好,謝謝你。」
掛斷電話沒多久,浴室門從裡面打開,男人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穿著黑色綢緞長褲。
頭髮微濕,臉上有少許水珠。
「梨梨,幫我吹頭。」
溫梨立馬從床上起來,等傅崢坐在沙發上,她拿著吹風機幫他吹頭,手指在茂盛的黑髮中穿插。
這個視角男人的腹肌線分明,她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