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裡住才好,你現在三十好幾了,應該有自已的空間,該談戀愛談戀愛,你不用擔心我和你媽,我們有什麼事會跟你說。」
「好。」傅崢道。
黑夜裡,病房一處亮著光,屏幕上清晰的幾排字:家人成為植物人怎麼才能恢復?
回復一:聽天由命了,我爸成為植物人後,第二年去世了,其實他還解脫了,只是我不捨得。
回復二:我姐第五年醒了,現在和正常人差不多了,只要不放棄,有希望,只要能等。
回復三:多燒香拜佛吧,求個奇蹟吧。
不多時,黑色的身影快速走出病房,在門口處停留,歪頭瞥向旁邊的助理,淡淡道:「除了護土,不准任何人進入。」
「好,傅總,無牌車查到了,在一處廢棄的車場裡,車禍的監控里顯示是兩名成年男性,但查不到任何消息。」
許助理又道:「是一場有預謀的車禍。」
傅崢低垂著眉眼,「明天把這些資料送過來,請一個護工,調查清楚。」
「好的。」許助理道。
深秋的風在黑夜宛如鋒利的刀子,男人逆風而行,一步又一步朝著某一處走出。
逐漸風中有香燭的氣息,越發濃厚,「撲通」一聲,男人錯開蒲團,跪在生硬的地面上。
慈悲的佛相立在上方,靜靜等待信徒的訴求。
信徒跪了許久也未開口,但在心裡早已求了千萬遍。
一旁敲著木魚的住持停下,目光不自覺看向肩膀耷拉的男人。
廟廳安安靜靜,只有香燭燃燒的聲音,又過了許久,住持的手有了幾分涼意。
他重新敲著木魚,外面的天漸漸泛起霞光,霞光從外落在男人的背上。
此時,男人踉踉蹌蹌站起身,如同被抽去了力氣,一步步往外走。
住持見過太多了,但手中的木魚不自覺敲快了幾分……
……
溫梨從醫院轉到康復醫院,傅崢在她的旁邊搭了一張小床和小桌子。
每天在這裡處理工作和睡覺。
許助理望著向來一絲不苟傅崢,如今下巴有些明顯的鬍渣,神色憔悴,不復往日的英俊。
連續幾個月,白天處理傅柳兩家工作的事情,晚上照顧溫小姐,是人都吃不消。
他放下文件忍不住道:「傅總,你今天回去休息吧,我在這裡照顧溫小姐。」
「不用了。」
傅崢抬手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四點半了,他站起身道:「你在這裡守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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