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備的,有一副字畫,很符合她在多數人眼中只知逍遙,附庸風雅的形象,另有一張丹方,大抵是個強身益氣的方子。
這等東西,既投姜煜所好,且不易出錯,真到煉製時,必經宮中成群的方士事先看過,無人能動手腳,亦錯不到她的頭上。
既是不功不過,姜煜也照單全收,只道:「老七有心。」
她依禮謝了恩,剛打算回到席間,今夜就此無事,卻忽聽座上的人輕輕嗯了一聲:「你身後的男子,朕怎麼不曾見過?」
她的心便極輕地向上提了一提。
她此來,總共只帶了江寒衣與溪明,姜煜說的是誰,不言自明。
但她既然敢攜江寒衣赴宴,便也並非沒有想過會有此一節。於是在眾人矚目中,只回身拱手,平靜微笑。
「陛下慧眼,臣妹卻不敢欺瞞。陛下可還記得,臣妹數月前曾一時糊塗,帶人強闖過薛將軍府上?」
她甚至抬了抬眉,頗有些打趣意味:「為此,陛下還讓我罰俸思過了呢。」
此事在皇親與朝臣之間,早已傳開,無人不曉。只是也無人料到,她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自己舊事重提。
一時之間,投向她的目光嘲諷者有之,敬佩者亦有之,仿佛都以為她這個風流親王,實在是荒誕到了某種地步,難以常理喻之。
也有人忍不住,悄悄打量江寒衣,似乎想看看能讓她衝冠一怒的男子,究竟長得多傾國傾城。倒看得江寒衣有些無措,只垂眸一言不發。
座上的姜煜便大笑出聲。
「原來是他?」她探身向前,饒有興致地看了幾眼,點點頭,「你的眼光,倒是向來不錯。」
又問:「難得你對哪個男人如此上心,他如今在你身邊,是個什麼名分?」
姜長寧笑了笑:「回陛下的話,還未曾有。」
「什麼?」
「陛下也知道,他出身不高,臣妹還沒有想好要給他個什麼名分,如今只叫他伺候在身邊,也就是了。今日一時興起,帶到宮宴上給陛下瞧瞧,若是失了禮數,還望陛下輕些罰我。」
話雖如此說,但她原本也知道,姜煜在酒色一事上向來寬容,江寒衣生得好看,又沉靜,這位陛下想來也不會與他為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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