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確不大相同。」
「那主上放下吧。」他又要來奪她手裡的碗。
她一閃身避過去了,揚起嘴角:「比我做得好喝。」
「……又騙人。」
他像是不大想理她的模樣,自己走到床邊坐下,刻意地半低了頭,但卻沒藏住眼底淡淡的一抹笑意,甚至是帶著一絲輕微的……小驕傲。
姜長寧假裝沒有發現,捧著奶茶小口小口,很珍惜地嘬。
沒有吸管,但碗邊有小勺子,特意讓她撈沉在底下的木薯圓子吃。
江寒衣看了看她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道:「放得有點久了,要是圓子僵了,就別吃了吧。」
「你不懂,」她又塞一口,「珍珠是靈魂。」
「什麼?」
「哦,這個叫珍珠,」她揚了揚手裡的勺子,「我……我取的名字。」
他瞥她兩眼,哭笑不得:「主上果真風雅。」
她就抱著碗坐在他身邊,一面喝,一面嘴也不閒著,一口一句地夸,張嘴就來。
「寒衣真厲害,第一次做,就能做得這麼好。」
「果然寒衣無論幹什麼,都是最棒的。」
「明明應該生我的氣,大半夜的還給我煮奶茶。」
「我們家寒衣最好了。」
一直說得他耳朵都紅起來,受不了地往旁邊挪了挪,她還要用甜甜膩膩的聲音追著問:「為什麼躲我,是不是生氣了?」
「主上喝就喝吧,不用誇我這麼多。」他小聲道。
其實她猜測,他想說的應該是:「你喝你的。」
她沒忍住,抿著嘴偷偷地笑,他臉上就越發地不自在起來,抬手輕輕搓了搓耳根,一不小心,就把心裡的實話漏了出來。
「主上你正常一點。」
「噗。」
她實在繃不住,終於大笑出聲,就見這人臉上騰地一下,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結結巴巴,驚慌失措:「我不是那個意思。」
「挺好的。」
「主上……」
「我喜歡你這樣。」
她定定地盯著他,神情真摯。
江寒衣像是無措了一會兒,然後隱約地從她目光里領會到了什麼,眼神閃了閃,默不作聲地偏開臉,頰邊仿佛是更紅了一點。
她就笑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