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怨你,不怨你,」她笑眯眯的,順著他脊背撓,「該怨本王,沒有知會影衛所,應當開一個游泳班,考核不通過的,不許放出來上崗。」
似乎還覺得真是個好主意,挑眉點頭:「對,就該這樣,把你留在家里,省得到處亂跑。」
「主上你……」
「我怎麼了?」
她抱著這因溺水而格外虛弱的人,又揉揉他頭髮。
「你要真想學,等回去以後,我們在王府的院子裡挖個池子,我教你游泳,包教包會。你覺得要多深為好,兩米的夠不夠用?」
「哎,既然是自己挖,索性造個好看的。你說,本王要是想要個海棠花形的,工匠能不能造出來?」
「不過四周怎麼圍擋,還得細心考量一下。我們家寒衣,可不能讓人看去了。」
滿嘴的跑火車。
江寒衣仿佛讓她說得好笑,有心想回她幾句。無奈他是真的不熟水性,在水裡淹了這樣久,早就沒了力氣。
最終只無精打采地伏在她身上,輕輕答應:「好,都聽主上的。」
好像誰都沒有刻意去揭穿,其實開弓沒有回頭箭,今日之後,不論事成事敗,他們都絕對不可能回到齊王府里,關起門來再享受那一方小小天地了。
那種懶洋洋的午後,她一邊倚在他身邊說閒話逗他,一邊端了各式各樣這個世界沒見過的時新吃食,笑眯眯讓他嘗一口的日子,終成夢幻泡影。
姜長寧抱著他,心裡卻也難免焦急。
宮中目前形勢複雜,蕭玉書雖一時落了下風,此刻生死不明,但這老狐狸既敢動手,在宮中布下的眼線定然是多的。
此刻她與江寒衣落了單,若要上岸,讓人捕了去,神不知鬼不覺地取走性命,簡直輕而易舉。她實在有些不敢。
這條御河原本就是由天然河道引來,通向宮外。
先前薛晏月意圖將她引至偏僻處誘殺,再推入河中,是如何替她安排的?
「夜路難走,殿下又擔憂陛下心切,一不小心失足墜入河中,竟是搭救不及,直到明日才在宮外的河道里被撈起來。」
的確不失為妙計。
她就是在那時動的心思。
宮外無人識得她,清晨天色又暗,行人早市皆未熱鬧起來,他們若能順水漂到外面,趁此時上岸躲藏起來,便可算今日逃過一劫了,大可以視皇城中情形變化,再作長遠計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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