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她做了早餐,她看都沒看一眼就開門離去。
常妤的車輛剛駛出雲川灣,後方便跟來一輛黑色奔馳,加上司機,車內一共是坐著四名體型魁梧,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
黑色奔馳一路跟隨,直到常妤到達公司大樓。
她下車後,四名保鏢迅速下車,分別站在她周圍,形成一個嚴密的防護圈。
常妤進入公司後,員工們紛紛打招呼,她淡淡地點頭回應,沒有過多的交流。
來到辦公室,坐在辦公桌前,開始處理堆積如山的文件。
上午的工作進行得很順利,常妤的心情也逐漸變得起來。
就在她準備休息片刻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費錦打來的。
常妤微微皺眉,掛斷來電繼續處理手頭的工作。
然而,她的內心卻無法平靜下來,仿佛陷入了一個漩渦之中,無法自拔。
空白且焦躁的情緒將她捆綁,勒的她幾乎喘不過氣,於是,她試圖按壓手臂上纏繞的繃帶,讓裡面的傷口重新流血,以疼痛來緩解心裡的不安。
……
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八點鐘。
常妤走進家門,看到費錦準備好晚餐,坐在餐桌旁等著她。
他說:「過來吃飯。」
常妤沒有回應,徑直走向樓梯,上樓沖澡。
約過了二十分鐘,她從浴室出來,浴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她下了樓,在客廳沙發上睡著。
費錦處理完手上的公務走出書房,目光瞥見沙發上的女人,無奈又心疼的抱她回臥室。
……
第二天,她對費錦的態度有所改變,雖然還是不理他,但願意跟他坐在餐桌上吃完早餐再去公司。
她剛踏入辦公室,手機顯示未知來電。
接通,對方是那天的女警察,詢問她可否來派出所一趟。
常妤許久未回應,對方追問道:「常小姐,您還在嗎?」
她握著手機的指尖不受控的顫抖,語氣低沉。
「在,我半個小時後過來。」
常妤走進派出所的那一刻,便感受到了一股壓抑的氣氛。
昏暗的燈光、忙碌的警察,以及牆上掛著的那些令人不安的照片,都讓她的心臟不由自主地加速跳動。
那天登門造訪的女警察走過大廳,一眼便認出常妤,她迎了上來,目光直接而友善,微笑著說:「常妤小姐,我們一直在等您。」
常妤微微頷首,跟隨女警察來到了一個安靜的辦公室。
辦公室里擺放著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牆上掛著一些案件的照片和資料。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消毒水味,讓人感到有些壓抑。
女警察指著桌子上的幾張照片說:「馬歡愉的案子已經告破,但犯人周遼仍然逍遙法外。我希望您能幫助我們確認一下這些照片中是否有他的蹤跡。」
說著,她把照片推給常妤。
常妤看著它們,手指輕輕划過每張照片,試圖在那些陌生的面孔中找到那個熟悉的惡魔。她的眼神在照片之間游移。
滴答滴答——
鐘錶走動的聲音,以及自已清晰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像一顆顆掉落的石頭砸在地上般沉重。
「都不是。」
常妤搖了搖頭,目光極其冷淡。
女警察似乎並不意外這個結果,她輕聲安慰道:「沒關係的,我們會繼續尋找。不過,我還有一個請求,希望您能配合畫師,根據您的記憶畫出周遼的模樣,這對於我們找到他非常重要。」
常妤沉默了片刻,她知道這個請求意味著什麼,她斂眸緘默,儘量平復內心的波動。
許久,她抬眸看向女警。
「好。」
畫師準備好了工具,常妤坐在他對面。
那個曾經讓她恐懼不已的惡魔,她努力回憶著他的每一個細節,從眼睛的形狀到嘴角的微笑,從頭髮的顏色到衣服的款式。
然而,每當她試圖回憶起那些細節時,她的心跳都會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的手開始顫抖,心口也在發悶,仿佛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壓迫。
畫板上的周遼的面容漸漸被繪了出來,可就是那雙眼睛,無論如何,她都形容不出來。
「抱歉,我盡力了。」常妤開口,聲音微微發顫。
畫師停下了手中的畫筆,他看著常妤,眼中充滿了同情和敬意。他知道,但那些恐怖的記憶對於一個受害者來說太過沉重。
常妤站起身,她感到一陣眩暈襲來。
她想快速離開這個壓抑的地方,但警方卻還想拉著她詢問一下當年她被綁架所記住的細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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