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半左右,她們離開了壽司店。
常妤伸手指了指她手中的電話,婉拒。
「沉厲打了六個電話,你今晚和我住,恐怕他半夜會找來管我要人。」
「那好吧,那我改天找你。」
「讓沉厲過來接你吧。」
「好呢。」
稍作等待後。
常妤凝視著繁忙的街道,忽然問道:「爾幼,沉厲最近有沒有告訴你他在忙些什麼?」
林爾幼收起手機:「閒著呢,他前幾天還說和費錦一起喝了酒呢,談什麼度假村的生意。」
常妤的聲音不可察覺的低沉下來:「沉厲在黎城嗎?」
「是啊,他大約十天前回來的,之前一直在陪我拍戲。」
常妤神色漸冷:「狗東西……」
林爾幼沒聽清她說的什麼:「啊?什麼西。」
常妤輕聲補充:「沒什麼,下次他們再出去喝酒或玩樂的時候,記得通知我一聲。」
「沒問題。」
沉厲送走了林爾幼後,常妤也回到了家中。
她敷上面膜,躺在沙發上,撥通了費錦的電話。
「你在黎城。」
冷淡淡的聲音,並且是陳述句。
那邊緘默了幾秒,仍然在狡辯:「還沒回來。」
常妤冷笑:「好啊,還沒回來。」
後面的兩三天常妤照常朝九晚五的上班工作。
面對以往愛吃的食物,常妤這段時間看著就覺得噁心。
精神狀態明顯不佳,情緒變得急躁,對任何事情都缺乏耐心。
脾氣也愈發暴躁。
對什麼事都沒有耐心。
常妤請了一周的假,一整天待在酒店,能睡十五個小時。
直到那天晚上九點,林爾幼發來了信息。
「我哥哥和費錦正在沐朝ktv,5006號包廂。」
「我真的好想去玩,可是我還要背台詞。」
常妤回復完林爾幼,便收拾了一番,起身離開酒店。
九點常妤到達沐朝,九點十分她推開了沐朝ktv5006號包廂的門。
費錦、裴矜和沉厲等人懶散地倚靠在沙發之上,周圍還有幾位穿著正裝的年長男土,看起來像是在商討業務。
門扉開啟的瞬間,包廂內的喧囂戛然而止,常妤面無表情地望向費錦,語氣平靜冰冷:「出來。」
費錦起身,知情人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包廂外,常妤的情緒比她預想的還要冷靜:「你是覺得躲著我,一直拖下去我就不會跟你離婚了?」
費錦嘆了口氣,眸中閃過一抹痛色。
「為什麼就不能試著接受我?」
常妤反問:「為什麼就不能試著放過我?」
她忽視他的情緒,淡聲道:「明天,我們去把婚離了。」
「費錦,我的人生都這麼悲慘了,你就當是可憐可憐我,放過我。」
他沒有說話,常妤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抬腿向著走廊盡頭的電梯而去,他又追了上來,試圖牽她的手。
常妤將其甩開,繼續向前走:「別碰我。」
費錦緊跟著:「我們談談,常妤。」
「沒什麼好談的。」
她的步子加快,手心再次被觸碰。
常妤厭煩的轉過身,突然腳踝一松,不慎扭到,她強忍疼痛扶住了牆壁,眼眶中湧起淚花。
精神有些崩潰:「能不能別煩我!」
費錦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心像是被人用刀尖剜了一下,刺痛極具的蔓延到全身,眼底閃現出黯淡悲哀的情愫,她甚至連頭髮絲都對他厭惡至極。
他手指輕輕的顫抖,承載著無盡的心痛。
嗓音沙啞著:「不逼你了,離婚吧……」
常妤垂著眸,轉過身一瘸一拐的走向電梯。
沒走幾步,費錦大步走來把她抱起。
他威脅著她,嗓音卻是苦澀的:「別動,你這會兒如果不聽我的話,明天的婚就別想離了。」
費錦開車把常妤送到醫院,掛好號,陪她就診。
醫生檢查完後叮囑:「沒事兒,輕微扭傷,回去休息多加注意,保持清淡,均衡飲食。」=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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