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沙子與蔚藍的海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給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費一在沙灘上盡情玩耍,建造沙堡,撿拾貝殼。
他將大大小小的貝殼堆積在一起,拼出一個爸爸,一個媽媽,一個小小的自已,還不忘把遠在故鄉的小溜也拼進去。
一家四口整整齊齊的被一堆貝殼圍住。
常妤拿起手機用心的拍下來:「回家給你做成相片,裱起來。」
「好耶!」
…
逛了一整天,挺累的。
費一睡著之後,費錦摸著把常妤弄醒,四目相對,他眼裡的情慾旺盛。
……
翌日清晨,費一打著哈欠,問爸爸。
「媽媽怎麼還沒睡呀?」
費錦:「小聲點,媽媽昨晚熬夜了。」
「哦。」
一家人在冰島待了很長時間,直至入秋,常妤提議,去趟倫敦。
去見一見那位老朋友。
飛機上,費一好奇的問:「什麼老朋友?我見過嗎?」
常妤將一頂帽子扣在費一頭上:「是位叔叔,你沒見過。」
「爸爸見過嗎?」
常妤看了眼費錦:「他當然見過啊。」
說起來,她和費錦如今發展成這樣,少不了瑞斯的功勞。
如果不是他,或許,她會在倫敦漫無目的的活上大半輩子,或許會在某一天經不住精神的折磨自殺,也就不會去波蘭,不會治好病症,不會與過去釋懷。
有時候常妤在想,這一切的一切是否自有定數。
是否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在想通的那一剎,她突然覺得人生難道不應該怎麼順心怎麼來麼?
為了那一丁點自尊驕傲,沒必要違心捨棄重要的人和事。
原來,她這個時候才想通。
罷了,她不怪自已。
倫敦,一家三口沿著泰晤土河漫步,河水在陽光下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河岸邊的建築古老而莊嚴。
他們經過了大本鐘,儘管正在維修,但它的輪廓依然雄偉。
費一拉著爸爸媽媽的手,好奇地問:「那個大鐘為什麼圍著腳手架?」
常妤解釋說:「因為它正在做美容,變得更漂亮呢。」
費錦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瑞斯來時,穿一身綠色休閒套裝,之前他留著微長捲髮,現在居然剪短。
瑞斯蹲下身子打量著費一:「酷!這孩子與你們倆長的一模一樣!」
常妤輕笑,當年,她將自已的病情告訴瑞斯時,他也同這般。
瑞斯起身對著費錦伸出手,笑臉相迎:「好久不見,費先生。」
費錦握手:「好久不見。」
「我想,你們這次來時專門看我?」
「錯了,是帶一一來旅遊。」
與瑞斯分開後,一家三口參觀完大英博物館,接著來到倫敦塔橋,站在橋上,俯瞰著泰晤土河的波光粼粼,遠處的倫敦眼在夕陽的餘暉中顯得格外奪目。
忽然,費一開口:「爸爸媽媽,你們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聞聲,常妤心中泛起酸意,沒想到過去這麼久,小傢伙還是害怕他們會分開。
費錦讓費一握住他跟常妤的手,兩大一小,三個人,夕陽的光落在他們身上。
「再也不分開了。」
回國之後,費一小朋友將這一年的冬、春、夏、秋,四個季節,爸爸媽媽帶他去何處玩,做了什麼,遇見了什麼,學到了什麼。
用自已生澀的文字,與在旅途中拍攝下來的照片,記錄在自已的小本子上。
後來,他們又去了很多地方。
多到費一的小本子,都記錄不下了。
可他依然記得,那年的冬日一點也不冷,雪很美。
紐西蘭的夜晚,很安靜,星星異常閃耀。
冰島黑沙灘上的貝殼,每個都很可愛,每個都有它獨有的特色,怎麼擺都好看。
而倫敦的日落,夕陽照在身上,是他感受到最最最溫暖的一次。
又一年的春將至,又一輪屬於他們的歲歲年年。
故事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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