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木地板並不適合跳舞,因為太滑了,容易摔倒。跳舞有專門的地板,像塑膠一樣的材質,只不過那種地板只能用來跳舞,對普通人來講很不實用。
對韓凇來講,沒有必要的。白意只是暫住而已,沒有必要為了這幾天而把整個屋子的地板都換掉。
「嗯,這邊放一面鏡子怎麼樣?」韓凇指了指右手邊的一面牆,他知道舞蹈教室的周圍有很大的鏡子,方便舞者能夠看到自己的姿勢是不是到位,他想著順便給白意也做一個。
白意擺擺手,「不用的,也用不了那麼大的穿衣鏡。我的身體不會跳很大的幅度,不用這樣麻煩。」
一句話,說了好幾個「不」字,表明了白意拒絕的決心。
韓凇笑了笑,聽出姑娘這是搪塞他呢,連帶著之前的一句回應也變得不可信了起來,「我只是剛好想要重新裝修而已,你別有負擔。」
白意淡笑一聲,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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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從陽光房出來之後,又從院子裡繞回到了客廳,途徑一旁的空地時,韓凇停頓了一下,朝著那個空地看了看,思考了一會兒,這才又回到了客廳。
時間已經不早,兩人今晚的狀態都不算好,洗漱過後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白意洗了個澡,傍晚因為練舞,身上出了些汗,洗完澡之後拿出藥膏,小心翼翼地塗抹著傷口,但背上有幾處地方怎麼都擦不到。
她把棉簽和藥膏放下,心中有些煩悶。
其實她不算是個太注重皮囊的人,但作為一名舞蹈演員,她常常有演出,有些演出服需要露背,可這些疤痕不算美觀。如果張嫂在這里,白意好歹可以麻煩她幫下忙,課可家中只剩韓凇,白意想了想只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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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韓凇一直有早起的習慣。等白意起床的時候韓凇已經從室外跑完步回來,身上的T恤被汗水浸濕了大片,深冬時節,他的額上還掛著一些汗珠,看起來應該是運動了很久。
「韓先生,早。」白意剛下樓,去廚房喝了杯水,手裡還拿著一個瓷杯。
那是早上白意下樓的時候,看到廚房的檯面上有一個磨砂的瓷杯,白色的把手,上面的圖案遠看像是一座山,顏色很低調也很漂亮,下面壓著一張紙條:這個杯子留給你用,韓凇。
韓凇的字如其人,遒勁有風骨,很漂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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