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該在這個時間關注到這些,但一切都是不由自主。
韓凇無奈地搖搖頭,身上的浴袍已經濕透,剛剛情急之下,根本顧不上把浴袍脫下來。
好在一旁的衣架上還掛有備用浴袍,他走過去,脫下濕漉漉的外衣,又挑了件乾淨的穿上,又拿了一件,系好腰帶後走到白意跟前,遞給她那件乾爽的浴袍,又隨手拍了拍姑娘的頭,力氣不大,不像是懲戒,倒像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寵溺,「走吧。」
他這樣擔心她會做傻事,而這小姑娘竟還有閒心去注意這些有的沒的。
「去哪?」白意疑惑道,甚至在想韓凇是不是生她的氣了。
「這裡空氣不錯,我們去走走。」韓凇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好。」白意乖巧地跟在韓凇身後,兩人回房間換了身乾淨的衣服,一前一後出了門,就真的只是走走。
白雲悠悠飄著,伸手就能觸到似的。兩人走在樹林中好不愜意,只是心好像隔得很遠很遠。
「還在想周安說的話是不是?」韓凇想了很久,他原本沒有立場代表周安解釋什麼,但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白意情緒的變化,他覺得該給她一個交代。
「你會覺得我斤斤計較嗎?她是你的朋友。」白意知道韓凇的為難,她不想給他添麻煩,但又無法說出違心的話。
她就是挺在意周安的那番言辭,這件事情不假,哪怕韓凇覺得她斤斤計較,她也無法雲淡風輕地當作事情沒有發生過。
她的家事不如她們,這是事實。周安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她比不得。但這就代表她比其他人要低下嗎?
她明明很努力,為什麼這些努力在金錢面前一文不值呢?這樣的評判標準是正確的嗎?
「不會,我了解你是什麼樣的人。說讓你不要計較,那都是旁觀者站在道德制高點給出的建議,你生氣理所應當,並且我也沒有立場替她請求你的原諒。只是氣壞了自己,值不值得?」韓凇用玩笑的語氣說著,他希望這段溝通是輕鬆愉快的。
白意搖搖頭,垂眸道,「不值得。」
「世界上那麼多人,如果把情緒都分給她們,那我呢?你哪裡還有時間在意我?」韓凇轉過身與她面對面,看著姑娘澄澈的眼睛裡漫著難以名狀的憂鬱,這讓他心疼。
「好像也沒錯。」白意的眼睛彎了彎,抬頭看向他,似乎在確認男人是不是真的吃醋了。
「其實我想告訴你的是,一個人出生的時候是什麼樣子不重要,她有她的價值觀,但你有你的價值,你不需要獲得她的認可,最重要的是無論她怎樣說,都不足以構成千分之一的你,我所喜歡的是全部的你,你的所有都讓我著迷,這和別人怎樣評價你無關,明白了嗎?」韓凇認真地對她說著,說完捏了捏姑娘的耳垂。他喜歡捏她的耳垂,軟軟的,像是垂絲海棠下垂著的花骨朵,她一害羞,那花骨朵兒就變成了紅櫻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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