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能沒有掌握正確有效的方法,如果您能教教我就好了。」
說到這裡,白意想起了什麼,放下手中的毛巾,從自己的小包里翻翻找找,拿出來一條紅色的繩子,成色不算新,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她想把這條繩子戴在老太太手腕上,可看了看老太太指尖連著的儀器和手背上的輸液器,擔心會妨礙醫生治療,便將紅繩放在了老太太的枕頭旁邊,柔聲道,「這是以前去寺廟裡求來的,跟您說實話您別笑我,其實我不信佛,但從現在開始就信了呢,希望它能保佑您平安渡過難關。」
說完,白意又拿起毛巾,試了試溫度,已經有些涼了,便沒再繼續給老太太擦手。她將老太太額前的頭髮整理了一下,輕聲道,「等您醒了,給我講講韓先生小時候的事情好不好?」
「聽說男孩子小時候都要調皮一些,他呢?他小時候調皮嗎?」
「他小時候應該也很懂事吧。」
韓凇剛回病房,就看到姑娘正小心翼翼地用毛巾給老太太擦手。她的動作真輕,聲音也輕飄飄的。
與其問老太太,不如直接問他,「想聽什麼?我告訴你。」
第66章 失約·鈴蘭
白意聞聲轉過頭看向韓凇,她不知道剛剛說的那些話究竟被他聽去了多少。仔細回想著,似乎沒有說什麼不合時宜的話,連動作都有些不自然,「……沒,沒什麼。」
「想知道什麼,你可以問我。」韓凇走過來,揉了揉白意的頭。
最近忙的厲害,只有和她在一起時才是難得的輕鬆。
他想和她找些話題聊一聊,直到這會兒回到病房看到她,才覺得真切。
白意仍是沒有開口。
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鮮少主動問詢韓凇的事情,雖然兩人這樣親密,但有的時候就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一樣。
她只了解當下那個他,而從前的韓凇,白意一無所知。甚至此刻對韓凇也說不上了解,如果非要解釋,那她可能只了解當下韓凇的一面。
在她的認知里,韓凇並不是立體的,這也是她常常覺得不真切的地方。
不過看著韓凇,一切都挺難問出口。她當然知道韓凇很優秀,問的太多,就像是自己在覬覦著他的某些事情一樣,那種感覺說不清道不明,白意把它認定為是自己的敏感。
韓凇回想了一下與她相處的日子,好像兩人之間的交談確實不算多,他不是一個喜歡多說的人,總覺得一切想法都應該在行動里,就像他喜歡白意,但不會把「愛」掛在嘴邊,可他會在心里規劃和她的以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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