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名姝知道翟洵在看她,那銳利仿佛就要穿過她的身體,她漸漸收了笑意。
她抬手往外推,還未觸及,手就被按在磚上,她再次吃痛:「翟洵!」
翟洵冷笑:「不裝了?」
沈名姝默了兩秒,沉下氣道:「翟總應該也不想被人喊流氓當眾難堪?」
話音落下,空氣又靜下來,沈名姝察覺到熟悉的危險氣息。
她的動作下意識往後,男人的身影卻比她更快壓下來,翟洵毫不在意的語氣里透出如實質的冷厲:「你試試?」
熱息扎進耳膜,沈名姝不自然地側開臉,下一秒,微涼的指骨撐開她的指尖,指腹從她掌心掠過。
手裡最後一張破損的名片被他強行抽走。
沈名姝臉色微僵,很快反應冷淡道:「想要名片直說一聲就是,您這是何必?」
話音落下,她的身體被翟洵往外一帶,心口暴露的皮膚撞在冷硬的西裝上,清寒的香混著幾縷草木味,略低的嗓音里滿含涼意。
「記不記得我說過什麼?」
沈名姝呼吸輕震。
『你要是走了,就別再回來。』
『沈名姝……你要是敢。』
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她說好。
大廳光線依舊灰暗。
翟洵垂下目光,他仿佛能看清她柔軟耳垂的那顆小紅痣。
被束縛的女人身體起伏重了些,薄薄的布料遮不住皮膚的熱意,他的西裝熱了一片,他的力道加重。
「為什麼要回來?」
他極具耐心地在問她。
遠看,像是男人正在默默抱著心愛的情人。
只有沈名姝知道,他的力道有多狠,他的語氣有多冷。
「你壞了規則,沈名姝。」
這話就像某種宣判。沈名姝睫毛輕顫,下一秒手腕力道卻驟然卸去。
翟洵鬆開了她。
可她並沒有感覺到任何放鬆,即便腳下踩著的是八厘米的高跟,她依舊能感知到對面居高臨下的俯視。
沈名姝抬手揉著手腕,垂下眼,隔了幾秒,淡聲說:「翟洵,這世上難道什麼都得由著你的規則來嗎?」
翟洵卻反問她:「你問我何必?」
是剛才的問題。
似乎他現在才要來回答她。
耳邊又是打火機的摩擦聲,火光在眼前乍然一亮,沈名姝眯了下眼。
翟洵咬了根煙湊攏點燃,眼皮微抬,隔著稀薄跳躍的火光朝沈名姝看,笑一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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