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熱戀。」
會不會用詞。
程郁也被按得直哼哼,回:「就是見面吃飯稍微多了點,周末也在約著玩兒,處得有點頻繁。」
「這還不是『熱戀』啊。」
張君寧:「你一個月也沒見我超過五次啊,啊,啊,疼。」
「你一周見大G哥,都不止五次了。」
跟著說:「怎麼樣,處出感情了嗎,愛上了嗎?」
「屁。」
程郁:「你有病?愛什麼愛。」
「正常相處接觸,就和普通朋友一樣。」
張君寧:「我可不會約我哪個朋友約到天天見面。」
「也不會逮著一個朋友,不是打球就是釣魚。啊,疼。」
「你不懂。」
程郁回:「交朋友也有『蜜月期』。」
「等『蜜月期』過了,就好了。」
張君寧:「啊,你上次,啊,上次也是這麼說的,結果呢。」
「老子信你個鬼。」
程郁解釋:「之前不知道,啊,阿姨,你輕點兒,之前不知道他這人這麼會玩兒,這麼對我路子。」
張君寧:「你小心今天對你路子,明天他嘰霸就對準你菊花。」
「滾蛋!」
程郁拿起臉旁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
按摩完,兩人又繼續各坐在床邊端著碗埋頭嗦粉。
張君寧邊嗦邊道:「你都『警告』過他了,他還繼續要約你,這人鐵了心的要追你。」
「這你都繼續跟他約啊?」
「沒辦法。」
程郁吃著粉:「和他處起來真的舒服愉快,說了,對我路子。」
「而且我對他又沒『綺念』,光明磊落,只是想交朋友,我有什麼不能繼續約的。」
張君寧:「回頭約多了,他愛你愛得要死,你不點頭答應他,他去跳樓,你責任就大了。」
「別誇張。」
程郁:「談兆天這種,肯定也是體面人,不會做什麼讓人下不來台的事情的。」
「我預防針也一打再打。」
「何況我單身主義,最後不管怎麼樣,肯定也不會答應和他交往的。」
「隨他吧,他要約就約,我提醒過他了。」
張君寧:「你對他是一點兒心都沒動啊?」
程郁:「肯定啊,我這單身主義又不是擺設。」
……
就這樣,程郁和談兆天見面頻繁、越處越熟。
程郁不知道談兆天心底對他到底如何,反正程郁光明磊落,他對談兆天,即便有「喜歡」,始終只是想要交朋友的「喜歡」。
程郁的生活工作繼續著。
六月六號周三這天,程郁向陸澤深申請的20萬「招待費」批下來了。
之所以會申請這樣一筆大額度的「招待費」,事情還得從那天陸澤深告訴程郁,他和力華投資的那位周總的合作沒有談成說起——
合作起初不是沒談成麼,但陸澤深和程郁之間有默契,陸澤深告訴了程郁,也是讓程郁私下再去想想辦法,看看力華的那位周總,有沒有改變想法、和經緯合作的可能。
程郁當天不是就聯繫了周總身邊那位也是單身主義的秘書汪秘麼。
自那之後,程郁一直和汪秘聯繫著,時不時出來吃個飯,拉攏關係。
不久前,程郁終於從汪秘的口中得知,周總是個「妻管嚴」,和太太的關係非常好,夫妻倆十分恩愛,在公司的很多決策上,周總也願意聽他太太的一些建議,說是周總覺得他太太旺夫,早年周總做的一些讓自己發家的決定,就是因為聽了太太的話。
因此這之後,程郁就想辦法私下結識了周太太,甚至在工作日陪周太太逛過兩次商場,拿陸澤深個人給的私帳,悄悄給周太太送過一隻金手鐲。
但只是金手鐲肯定不夠,周太太好歹是富裕階層的女人。
於是在摸清周太太的喜好,以及和周太太聊過兩家公司的合作,確定周太太可以並願意幫忙之後,程郁便在OA上向陸澤深申請了20萬的「招待費」。
今天,這筆錢下來了。
程郁進陸澤深辦公室,和陸澤深請假,他要去花掉這筆「招待費」,給周太太買她喜歡的H家的一個包。
程郁:「陸總,我請兩個小時假,出去一會兒。你有什麼事先找Lily,或者給我打電話。」
陸澤深坐在辦公桌後批覆文件:「嗯,去吧。」
又在程郁轉身的時候說:「20萬未必夠,如果不夠,和我說,多的我個人來付。」
「好。」
程郁應下,他一個打工的,錢不夠,當然不可能他來給。
程郁便在工作時間離開了公司,開車去了最近的SKP。
然而——
程郁進了H家,描述了自己想要的包,店內的SA小姐姐卻歉意地表示沒有貨。
程郁手裡拿著手機,給SA看另一款包的圖樣:「那這個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