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鋒試圖解釋,大聲:「我轉走錢,又不是我想把錢獨吞,我只是不想那些錢當成你的遺產被人分走!」
談兆天目眥欲裂:「程郁是我老婆!他分我遺產有什麼問題!?你的遺產我去跟你老婆孩子爭嗎?」
「去找他們讓他們簽東西嗎?!」
連鋒:「是!這次是我做的不厚道!但你老婆也綁了我,我沒說什麼吧?」
「一碼歸一碼,你現在讓我拿錢滾蛋,這是做兄弟的應該……」
談兆天:「你不是我兄弟!」
連鋒喝:「談兆天!」
「這麼多年!和你做生意的是我!生意場上蹚過來的也是我!」
「不是別人!」
「更不是你老婆!」
談兆天轉身抓著錢往台下丟:「不用廢話!以前是兄弟,我問心無愧!」
「今天拆夥,一拍兩散!」
「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說著掃視全場,揚聲道:「我再說一遍!動了手腳的,自己滾上來拿錢走人!」
「我點名的,一分錢沒有!」
「談兆天!」
連鋒跨上台,伸手抓住談兆天的衣領:「你瘋了嗎?為了個男人?!」
「這些都他媽是兄弟!和你老子、和你哥,幾十年的交情!!!」
談兆天抬手,將連鋒一拳揮倒在地,冷眸冷眼:「不用提我爸媽提我哥!」
「我們家,我們兄弟兩個,不欠你們任何人!」
「這麼多年,我哥,我,做生意,賺錢,哪裡虧待過你們一毛?!」
「虧待過你們嗎!?」
談兆天抓住連鋒的領子把人提起來,甩去台下:「滾!」
「濱江區樂園的錢都給我吐出來!」
「你不吐,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多的是辦法弄你!」
連鋒這才慌了:「兆天,兆天……」
談兆天不再理連鋒,冷冷掃視台下:「還要我再說第四遍嗎?」
「自己上來!」
這才有人陸續動了。
有人上來,馬上就給談兆天跪了。
有人開始哭,沖談兆天雙手合十,求情。
有人站在台上,深深埋著頭,不敢看台上。
談兆天掃過幾人,去拿錢,把錢一沓一沓地丟他們身上:「拿了錢滾!」
其他人站著,一動不敢動,更不敢出聲,生怕談兆天的刀子挨向自己。
程郁今天白天又補了會兒覺,醒來的時候,談兆天已經回來了,正站在床邊脫衣服。
嗯?
程郁知道談兆天出去了一趟,迷迷糊糊的,還奇怪:「你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
談兆天脫掉褲子衣服,挪回床上,掀開被子,跟著躺回去。
程郁馬上挨去男人懷裡,閉著眼睛,嘀咕著說:「不能再睡了,再睡作息都得顛倒了。」
跟著道:「你去教訓連鋒他們了嗎。」
談兆天「嗯」了聲,說:「我讓他們都滾了。」
程郁不意外,連鋒這種人,確實也不該留在身邊,尤其是做朋友。
不聊這個了。
程郁摟貼在談兆天懷裡,感慨:「和你睡習慣了,還是喜歡你在,你不在,我一個人睡都覺得沒氣氛。」
談兆天吻了吻他:「以後我每天都在。」
「嗯。」
程郁的手搭在男人胸口,緩緩摸了摸,又閉上了眼睛,安心的。
談兆天也閉上了眼睛,準備陪程郁再補會兒覺。
片刻,程郁睜開眼睛,摸上談兆天的臉,抬起下巴,親了親男人的嘴唇。
談兆天轉過頭,也吻程郁,睜開眼睛,問:「睡不著了嗎?」
「不睡了,想親你。」
程郁吻他,流露出的神情是迷戀的。
談兆天便和他擁吻到了一起,輕柔清緩又綿長地吻著,吻了很久。
唇分,程郁又目光幽深地看著談兆天,說:「你去咖什之後,我每天都在想你,想你什麼時候回來。」
談兆天與他額頭相抵,閉了閉眼睛,感受此刻的這份柔情:「我也是。」
程郁:「我特別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