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歸時走了以後，顧盛國還一個人坐在咖啡廳。
司機在車上等了半天都沒等到老闆，就下車去找人，可剛上前問，他像是正中下懷，被老闆狠狠罵了一頓。
簡直就是無妄之災。
看顧盛國狗急跳牆的模樣，還有桌子上的幾張紙，再聯繫剛才跟他聊天的女孩子，司機多多少少還是猜到了一些。
到底是跟在顧盛國身邊久了，他被罵得跟狗似的在一旁冷笑，為沈歸時的一番操作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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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又拿下一場比賽，再接再厲！」
沈歸時跟林野舟通著電話，心情愉快地上了計程車。
「跟人談判談的這麼高興？」林野舟找了個清靜的地方接電話，「看來那人也不怎麼樣嘛。」
沈歸時也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麼順利，昨天在跟周襄景和莊欣柔整理證據的時候還在擔心顧盛國會不會使一些陰招。
為此，她還跟周襄景父親打了一通電話。
混跡商場多年，顧盛國心浮氣躁的心態在圈內人盡皆知，提起他，別人總會想起當初一起創業的沈裕天。
這也導致了顧盛國在事業有一番成就後，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在證明自己的道路上一直否定著外界對自己比不上沈裕天的看法。
有些情緒可以裝出來，但某些骨子裡的東西在事情失控時，總會露出馬腳。
「他就是個人渣。」沈歸時罵道。
關於那場車禍是否與顧盛國有關現在還未得知，但目前的消息是，當年對李皖韻的網暴就是出自顧盛國的手筆。
網際網路的記憶不會消失。
只刪除記錄並不能掩蓋罪惡。
單憑財務作假污衊他人這一條，沈歸時就已經可以將人送上法庭。
但時機未到，還需放長線釣大魚。
當晚，ETF全員更新了社交帳號。
#ETF全員玩抽象接力棒式為小五慶生的話題引起網友廣泛討論。
【這剪輯手法好熟悉……】
【有種不詳的預感。】
【Galian你要是被逼迫的你就眨眨眼哈哈哈哈哈怎麼笑得像個人機】
【ETF小輔助生日快樂～】
【感覺想出這個慶祝方法的人是個人才，怎麼把我們Zero當日本人整】
【我看最高興的就是小五了畢竟是壽星！】
【五嗚嗚寶貝，祝你祝你祝你生日快樂！】
與此同時，另外一條關於Zero導航系統＿LYZ話題的微博迅速衝上熱搜，還附帶一則爆料。
#真嫂子偽裝唯粉混進ETF內部到底居心何在？
#Zero今天比賽失誤
#Zero導航系統＿LYZ就是Zero對象
【臥槽——真他媽的被我猜中了？】
【我說什麼來著，快叫爹】
【笑死了，談戀愛差點把今天比賽整輸了，臉呢？】
【Zero粉絲洗洗腦，別一味地給你家丟臉】
【混娛樂圈的哈，這種指向型極其明顯的營銷號真的會有傻逼信？】
【Zero別談戀愛了，這戀愛你談得明白嗎？】
【笑死了，話題是哪個老年人想的，上網嗎？我們ETF巴不得有這樣的嫂子OK？視頻質量高的一星半點】
【他對象也太醜了，Zero喜歡大媽那掛的？/圖片jpg】
今天是小五生日，為了給粉絲福利，小五吃完晚飯後就一直開著直播，所有的瓜都是跟網友粉絲一起吃的。
特別是流傳出Zero對象丑照的那條微博，小五一個不小心把忱辛的人頭搶了。
「不聽謠不信謠不傳謠哈。」小五抽空遞給忱辛一顆糖，讓人消氣，然後繼續道，「見過本人，很漂亮。」
沈歸時得知自己再次掉馬的時候還是程詩禾出差回來，行李箱都沒來得及放，就衝到她面前問她是怎麼回事。
「大佬竟然就在我身邊？你的嘴是真嚴實啊！」程詩禾驚呼。
但沈歸時沒她想像中那麼驚訝，反倒是淡定地推開她，扔了一包濕紙巾。
「你也挺嚴實，白富美裝窮誰能裝得過你呀寶貝？」
她指著門口的那些快遞，全都是一些送上門的奢侈品。
「要不是看到付款人那邊的名字是你，下面還有你的電話，我還說差點以為我自己進錯家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