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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於林野舟現在的情況，凌昭和楚哥商量給他一段時間的假期，養養傷順便調整調整心情。
在此期間，網絡上對ETF謾罵還在繼續，為了保證隊員的心態，楚哥替他們推掉了所有活動還有賽後採訪，讓大家安心在基地訓練，並針對情纖，制定了新的戰術。
而向來活躍在各大平台的ETF官方帳號在這段時間也沉寂許久，對於外界的一切聲音都不做任何回應。
像是在憋什麼大招。
有了前車之鑑，凌昭接到上級領導的指示，聯合TG的負責人一起加強了園區的安全管理工作，又在幾處隱蔽的角落按了攝像頭。
這天，關於緋童故意傷人的案子徹底結束，ETF完美勝訴。
凌昭把結果告訴林野舟時，林野舟正在老家陪奶奶逗管家。
「終身禁賽和禁止參與電競任何相關工作，加上拘留，這個苦頭夠他吃了，要不是考慮到他的病情，估計還要進去。」
電話那頭傳來幾聲狗叫，林野舟大概是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
他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極其平淡地說：「他咎由自取。」
法庭上，凌昭短暫地緋童見了一面，他還是記憶里人畜無害的模樣，卻總在人心軟時露出獠牙，毀了一切美好。
又或許是在正式起訴前，凌昭大概是被曾經某種情緒影響，他突然問林野舟，要不要看在緋童生病的份上，彼此私了，這樣也不會鬧的太難看。
但他忘了，林野舟骨子裡也有桀驁。
他記得林野舟說：「我不是上帝，所以我沒有義務對他憐憫，而生病也不是讓他犯錯後逃避懲罰的理由。」
凌昭沒說話，聽著電話里隱隱約約的聲音，隨後又跟林野舟扯了幾句家常。
ETF
常規賽的成績不算太差，勉強擦邊進了季後賽。
都說時間是一個神奇的東西，當時那些鋪天蓋地的質疑，在某一個平靜的午後回頭在看，好像也算不上天大的事情。
「對了，你女朋友呢，她應該沒事吧？」
凌昭上次聽到沈歸時的名字，還是程詩禾跟他說沈歸時暫時搬回家住，她晚上一個人在家還怪冷清的。
林野舟沒吭聲，準確來說他自己也不知道沈歸時有沒有事。
那天，沈歸時把他和管家一起送回家後，囑咐他按時換藥，手腕處不要劇烈運動，沒待多久就走了。
再之後的交集就僅限於手機，昨晚難得打了個視頻，林野舟洗完澡出來後喊人，卻發現沈歸時已經睡著了。
電話掛了一整晚，半夜迷迷糊糊的，林野舟睡得晚，聽見了沈歸時在說夢話。
語氣那叫個義憤填膺，慷慨激昂。
直到一通陌生電話打進來：「您好，請問沈歸時的家屬林野舟先生嗎？這裡是江城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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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小年輕，才上初中就喜歡打架是不是？要不要我給你們騰個地兒專門讓你們在打一架？」
沈歸時百無聊賴地趴在等候室的桌子上，用手指畫著圓圈。
走廊外面是一群初中生，為首的那個被他們喊做老大，典型的不好好學習混社會認兄弟求保護壯膽的情節。
沈歸時沒偷聽的習慣，主要是那位交警的聲音太大，她不想聽也得聽。
把那群初中生帶走後，走廊才徹底安靜下來，沒等幾秒，等候室的門被人推開。
是一直陪同她的女警姐姐。
「你的家屬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等流程過完你就可以走了。」
沈歸時猛然坐起，眨巴著眼睛，語氣里充滿疑惑：「我家屬？我媽？」
她今天出來給顧盛國揍了一拳的事還沒機會跟李皖韻女士說，這個點教育局估計在開會，讓李皖韻女士過來，保不齊自己又要被人說一頓。
女警把水杯放到桌上推給她，這種事情處理多了，自然能從當事人的臉上讀出些內容。
「既然這麼怕你媽知道，動手打人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三思而後行？」
沈歸時不服氣地努了努嘴。
只能說自己運氣不好，去藥店給李皖韻女士買個感冒藥都能碰上顧盛國。
陰魂不散，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