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間,蠍子塔已然靠近。
好似知道程時茶沒有辦法,塔尖的蠍子尾鉤已然準備刺了過來。
棲鷺秘境每隔十年便會開放一次,每次都有弟子折在了這片沙漠。
黃沙底下,是漫天的白骨。
尾鉤逼近眼前,寒光閃爍,伴隨劍光而來的,是氣勢煞人的雷電。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雷電沒入蠍子塔中,電流四處遊走,塔里不停爬動的蠍子僵在了半空。
隨著劍氣震盪,蠍子塔如同老化的紙張般變成了浮埃。
塵埃飄散,程時茶看到了沙土中剛冒出頭的蠍子。她再一次執劍揮了下去,這一次,沙土裡再無動靜。
程時茶收起劍,欲要離去,半空卻浮現了陌生的景象。
下一刻,天色暗沉,轉眼間變成了黑夜。
……
「太女,駙馬正在房裡等候。」
面前教養公公笑意盈盈,紅色燈籠下,面容有些詭異。
借著長廊旁的湖面,程時茶看清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她頭戴袞冕,深色的衣裳上繡有日月星辰等紋樣,往常掛著佩劍的腰側空無一物。
「孤的佩劍呢?」
教養公公疑惑道:「您的佩劍已放在了書房,太女可是需要佩劍入婚房?」
教養公公的一席話,惹得程時茶身後的嬤嬤板起了臉,她目露不悅,對那個所謂的駙馬更加瞧不上眼。
要不是太女心善,救了落水的駙馬,太女駙馬的位置哪輪得到貌丑的郁家之子。
程時茶走進婚房,「不必。」
昏黃的燭光下,有一人沉默端坐在婚床上。
簡單走了程序,程時茶挑起了蓋頭。
是郁容珩。
因為逃婚一事,女皇震怒不已,派暗衛捉到郁容珩後,特地下令將其綁在太女婚床上。
這番羞辱對一個未出閣的公子來說,無疑是致命性的打擊。
此刻,姿容清冷的駙馬坐在灑滿桂圓花生的婚床上,他的全身被綢緞捆綁著,捆綁的綢緞看似柔軟無害,實則用了力道,只看那被勒出深深痕跡的婚服便可得知。
一見到程時茶,他便掙紮起來,只是越是掙扎,身上的綢緞便捆得越緊。
許是為了給太女好好發泄,教養公公們給郁容珩換上的婚服極為輕薄,因此隨著他的掙扎,婚服下的身形顯露無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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