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妍努力地支撐著身體,想要從那柔軟的床上起身, 但腰部傳來的酸痛讓她不由得又軟了下去, 像是無力抵抗昨晚的激情。
宋瑾昨晚的舉動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那一個勁的親吻讓她嘴裡感到酥麻,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每次她試圖推開宋瑾, 想要說出拒絕的話語,卻總是被新一輪的親吻所淹沒。
段妍扶著微感酸脹的腰肢, 臉上泛起一抹紅暈,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嗔怪和無奈:「都怪你!」
宋瑾低垂著頭,眼神躲閃,心虛極了。
昨天晚上的確是有些失控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像是被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量所驅使,仿佛是本能的呼喚,無法自已。
穩重優雅的段妍,露出罕見的失態,而製造那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她。
記得那時候,段姐姐的眼角泛起紅暈,渾身無力,失神地張著嘴唇,吐露出半截嫣紅的舌頭,汗水把她烏黑的頭髮和睫毛都染得濕漉漉的,美得讓人恍惚,情不自禁的宋瑾一邊「肆意妄為」,一邊含糊其辭地保證:「老婆,最後一次。」
宋瑾輕輕地扶起段妍,生怕再次弄疼了對方。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替段妍揉著腰間,那力度控制得恰到好處,既能夠緩解酸痛,又不會過於用力,讓段妍感到不適。
段妍雖然腰間得到了舒緩,但她的嘴巴卻依然不忘抱怨,語氣中帶著一絲嬌嗔和無奈:「昨天晚上我不是說了停下來嗎?你也答應了,怎麼還是這樣?」
宋瑾默默地聽著段妍的絮叨,悄悄地運用了一點妖力,讓按摩的效果更加顯著,減輕段妍的不適。
畢竟吃到嘴裡的才是真的,不就是被老婆罵幾句嗎?
而且等下次用貓耳朵和貓尾巴哄哄老婆就好了,段姐姐偏偏對她心軟,面又皮薄,她多說幾句軟話,段姐姐半推半就也就應了。
明白了這些,這時候最佳選擇就是保持沉默。
段妍輕聲責備了宋瑾幾句,但宋瑾卻一反常態,沒有像往常那樣過來撒嬌賣萌,反而像個悶葫蘆一樣,安靜而老實,讓段妍感到有些意外。
再看一眼此時的宋瑾,那對毛茸茸的貓耳朵不自覺地露了出來,微微垂下,仿佛在無聲地表達著主人的不安與內心的脆弱。
想到宋瑾也只是一個剛滿二十二歲的年輕人,血氣方剛,有些時候欲望比較充沛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
段妍的心不由得軟了下來,輕嘆一聲:「下不為例。」
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下次絕不能輕易原諒。
好在小瑾還有幾天就要進組了,這樣的日子也過了幾天。
算算日子,除去和小瑾見家長的那一天,就剩天了。
宋瑾的眼中悄然掠過一抹狡黠的光芒,在段妍還沒有察覺的瞬間消失了,留下的只有悔悟之後的明了:「知道了。」
段妍輕輕揮動手臂,擺脫了宋瑾的扶持,靠在枕頭上:「明天我們不是要去見你的家人嗎?她們有什麼特別的喜好或者忌諱嗎?」
宋瑾敏銳地察覺到了段妍語氣中的緊張,溫和地笑了笑,安慰道:「不用擔心,什麼都不用特別準備。」
段妍顯得有些遲疑,皺了皺眉:「這樣真的好嗎?第一次見面,空手而去會不會顯得不禮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