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白這句話瞬間勾起了慕婷的好奇心。
「哪裡不像了，你說我幫你教你怎麼修改。」
「眼睛不像，嘴巴也不像……還有鼻子……都不像。」
「……」那你讓我怎麼改，和著你畫的人就沒有一處像的。
慕婷尷尬的笑了笑，「那個……要不你再重新畫一張吧。」
沈慕白拿出畫紙，又繼續畫了起來。
一段時間裡家裡堆滿了蕭炎的肖像，蕭炎吃飯的、睡覺的、站著的、坐著的，各種姿勢的都有。
慕婷有些好奇兩人的關係，又怕問出口僱主不喜，憋著特別難受。
沈慕白其實早就發現了她的異常，無所謂的開口，「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慕婷有些激動，「真的，你不介意？」
「我要再不說感覺你可能都沒心思教了。」
慕婷尷尬的撓了撓頭，哈呵呵的傻笑，「我就有那麼一丟丟好奇。」說著用手指比劃了一下。
「你和這個大帥哥是情侶嗎？」慕婷大著膽子問了出口。
沈慕白眼底流露出不易察覺的傷感。
「不是，他不知道我喜歡他，我對他還不好，他應該不會喜歡我的。
一開始就是我強勢的把他綁在了身邊。
也是我把他趕走的，現在我連他去哪了都不知道。」
沈慕白的眼神變得遙遠，嘴角挑過一抹譏嘲的笑。
「他應該恨我才對，我連他喜歡男生還是女生都不知道，就把他當情人一樣綁在身邊，真是愚蠢到家了。」
慕婷不這麼認為，她義憤填膺，「你也別這麼說，這種事情你情我願，怎麼叫逼迫呢？」
「難道他沒爽過，如果這樣說那他就是妥妥的渣男。」
「我相信你的眼光，或許他也喜歡你，只是礙於你們的關係不好點破。」
「有些事情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想想你們相處的時候他對你怎樣，不要被表象所迷惑。」
沈慕白腦袋靈光乍現，他想起來蕭炎離開的那晚他喝醉了。
那天晚上如果蕭炎真的聽到自己那麼罵他，第一反應應該憤怒離開，他為什還會回到別墅等他。
那晚的記憶他記得不是特別清楚，可是他知道那種繾綣纏綿的感覺。
那晚蕭炎特別用力，不然他也不會疼好幾天，蕭炎是在發泄怒火，還是因為對自己的不舍。
蕭炎不管是在床上和他做愛，還是在生活中照顧他都是特別認真，沒有絲毫嫌棄。
或許，蕭炎也是愛他的。
他不敢說出去口。
怕自己嫌棄他是嗎？
那現在他是不是還有機會。
一想到這裡沈慕白的胸口咚咚咚的跳個不停。
「可是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在哪裡，喜歡又怎樣，也許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面了。」沈慕白有些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