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床邊一個丫鬟連忙朝門外跑去。
她居然沒死,真是福大命大。
宋錦瑤緩緩睜開眼,目光呆滯地望著床頂,臉色憔悴,腦袋巨疼,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活著的屍體。
她下意識想摸摸自己腦袋,卻被身側丫鬟趕忙制止。
丫鬟語氣略有生氣:「宋小姐,你傷口沒完全好,還不能動,乖乖躺下休息!」
這個聲音不是小厭,她不認識這裡的人。她不能留在這裡,公主還在等她回去。
見宋錦瑤執意起身,丫鬟眉頭緊皺,沒好氣說道:「宋韻小姐!你要再亂動下去,我可就要告訴公子了!」
?
聞言,宋錦瑤瞬間停下動作,反手死死抓住丫鬟的手腕,滿眼不可置信道:「你叫我什麼?還有這裡是哪!我要回去!」
丫鬟很明顯被她這一舉動給嚇到了,語氣慌張回道:「宋韻小姐,這裡是棋閣,公子說以後這就是你的家。」
宋錦瑤猛地抬頭對上丫鬟那雙不明所以的眼睛,剛想環顧四周查看情況,不料眼前一黑,整個人又倒了回去。
等她再次有意識醒來後,床邊早已經沒了丫鬟身影,月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隱約能看清房間內的布局。
這是一間極為簡約,甚至說得上樸素的房間,無論是從周圍的建築還是家具擺放,無不一說明這裡間客房。
她強撐著身子走到銅鏡前坐下,望著腦袋上纏著一層厚厚的紗布。
透過銅鏡來看,紗布已經煥然一新,想必是她昏迷期間,不斷有大夫過來查看。宋錦瑤凝視著鏡中憔悴不堪的自己,不禁回想到剛醒來時,那丫鬟所說的話。
她們嘴裡的公子想必就是傅淵,他為何要將自己帶到這裡,而且還是棋閣。
難道是讓她替他下棋?這也不可能,京城比她厲害的圍棋師比比皆是,他又何必冒著皇室抓鋪名號將自己強行藏起來?
想到這,宋錦瑤猛然抬頭,望著陌生的房間,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究竟昏迷多久了,就連之前照顧她的丫鬟,好似一副習慣的姿態。
而且迷迷糊糊中,她聽到有人已經去稟報傅淵,這下,她真成籠中鳥。
本想繼續思考下一步如何打算,奈何整個大腦混沌不堪,只要沉思片刻就會頭痛欲裂,她索性放棄折磨自己。
下手可真重啊,這麼就不把她一棒打死呢,都不用受現在的罪。
宋錦瑤忍不住伸手撫摸,沒好氣地暗暗吐槽道。
翌日清晨,宋錦瑤大老遠便聽見門外傳來陣陣腳步聲,本身她就有起床氣,被這麼一打擾,今日一整個心情也沒了。
她剛將被子蒙住腦袋,結果下一秒被人硬生生拉下去,她迷糊中抬眸望了眼對方,看清是咋日那丫鬟,便也沒在多說什麼,繼續睡下去。
「宋小姐!公子得知你身子尚有好轉,今日特意前來見你,你快點起來洗漱!」
丫鬟連忙將衣物整好了,又小心翼翼扶起宋錦瑤,隨後還要準備好大夫開的藥,全程累得氣喘吁吁,轉頭瞧見她還是呼呼大睡,頓時怒中心起。
「小姐!!!」
宋錦瑤不知道傅淵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但從丫鬟嘴中得知,傅淵是這家棋閣一大股東,這裡的女子每天要做的事情,便是陪在客氣身側娛樂。
只不過礙於她身份比較特殊,不用專門陪客人,而是接受客人們的挑戰,若能持續贏得一月之久,傅淵就放了她。
可真會像他所說那樣,贏得比賽就能回去?宋錦瑤自然不相信。
她望著銅鏡中自己一襲紅衣模樣,還真是第一次穿如此艷麗的衣服,讓她格外感到不自在。
「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宋錦瑤抬頭看向身側丫鬟,「我已經昏迷多久了?還有,你們為什麼喊我宋韻?」
丫鬟手上簪子一頓,仔細回想道:「宋小姐昏迷算上今日,已經有足月之久。至於名字,是公子告訴我們的,小姐難道不叫這個名字?」
宋錦瑤臉色一沉,並沒有回答她的話。
她根本猜不透傅淵到底想利用她幹什麼,在未見到本人之前,還是莫要打草驚蛇。
待裝扮好後,宋錦瑤被人扶進一間華麗的房間等候,意識到這裡便是她與傅淵即將見面的地方後,立馬警惕起來。
為了自保,宋錦瑤毫不猶豫將柜子上的花瓶打碎,巨大陶瓷碎響在空蕩的房間內傳來,迅速引來一大批侍衛趕來。
趁侍衛進來之前,她立馬將較為鋒利的陶瓷片悄無聲息藏在袖口,防止必要時刻,同歸於盡。
侍衛將碎片處理好後,惡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最好別耍花樣,見她聽話點頭,便也沒再多糾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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