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向你證明,我求之不得。」
「這可是你說的。」傅淵猛地收緊手臂,緊緊摟住宋錦瑤的腰肢,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鎖骨旁,貪婪地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宋錦瑤,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什麼喜歡你了。明明能靠這張臉衣食無憂,可偏偏懷揣這麼大夢想。不管你今晚所言真實,我還是想與你一同陷入溫柔鄉。」
紅暈漸漸染上兩人臉頰,昏暗的燈光下,兩人貼得很近。她欲拒還迎,不斷撩撥傅淵,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氣氛也越發曖昧起來。
傅淵抬眸,眼中滿是溫柔,伸手摁住宋錦瑤的後腦勺,緩緩湊近,想要親吻她。
「等等。」宋錦瑤突然出聲打斷,雙手輕輕捧住傅淵的臉頰。
對上傅淵有些迷離的雙眸,宋錦瑤輕笑道:「今晚還漫長,不如我們先喝杯交杯酒?這樣,婚禮才更像樣子嘛。」說罷,她輕輕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酒杯,遞向傅淵。
她覺到他冷下來的眼眸,意識到他的存疑,宋錦瑤只好先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擔心我在酒里下藥?放心吧,從昨天起我就沒出去過,喜酒都是丫鬟準備的,我只是覺得長夜漫漫而已。」
宋錦瑤嬌滴滴地湊近傅淵,聲音輕柔說道:「而且,沒有你的准許,我也根本出不去啊。」
見她喝完酒沒有任何異樣,再加上她所說的確實在理,傅淵這才接過酒杯,仰頭將喜酒一口喝盡。
傅淵剛喝完酒,便把將宋錦瑤摁在床上,整個人壓上去。眼底的喜歡快要溢出,但語氣依舊警告道:「宋錦瑤,只要你今晚向我證明,我就放了你。」
「證明什麼?」
「證明你喜歡的是自始至終都是我。」
「做夢。」
宋錦瑤眼底的留戀早已消失不見,眸子變得冷靜無情,與剛才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她冷冷地盯著傅淵,說道:「我對你這種人渣,只有深惡痛絕。只可惜,現在還不能讓你死。」
傅淵怔在原地,瞬間感到身體無比沉重,他不可置信地盯著身下的人:「你果真下藥了,為何你會沒事?」
見他還想伸手碰自己,宋錦瑤一腳直踢要害,快速從床上起來,一臉嫌棄地凝視著倒在床前的人,輕蔑道:「抱歉,我有外掛。」
宋錦瑤厭惡地俯視看著他,道:「傅淵,你也配提王爺的名字?還有,多謝你告訴我中書的事情,今晚你就好好睡過去吧。」
見她想走,傅淵強撐著最後一絲意識,伸出手,試圖挽留。宋錦瑤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隨後毫不猶豫抬起腳,重重地踩在他的手背上,咬牙切齒道:「就是這隻手碰我的?」
手背傳來得疼痛感瞬間瀰漫全身,傅淵趴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直到再也沒有發出任何動靜。
確定他徹底失去意識後,轉身快步離開。
幸好還有系統,幸好還能兌換昏迷藥和解藥,幸好計劃進行得很順利。
可是,她覺得自己好髒,被人觸碰得地方好噁心,好想立馬洗掉身上的污垢。
宋錦瑤小心翼翼躲避眾人視線,沿著之前對宅子的熟悉度,快速找到後門。
清風吹在臉上,夾帶著些許溫熱。身後不斷傳來丫鬟的急叫聲,原本看守的侍衛也紛紛到房間觀察情況。
「不好了,不好了,宋小姐跑了,快去追!」
對,就這樣,越亂越好。
等宋錦瑤偷摸來到後門時,果然沒有人看守,她毫不猶豫將發冠丟在草堆里,趁著月光跑出去。
「在那!宋小姐跑出去了,快追!」站在高處的侍衛一眼瞧見她,急忙朝周圍喊去。
宋錦瑤提起裙擺,頭也不回地朝著山外跑去。身後傳來陣陣腳步聲,甚至還有人暗中射箭。
長裙,高鞋加上厚重的髮飾,她根本跑不過侍衛,眼見快要被抓住,她瞥見路邊居然有馬車,急轉彎往馬車內躲去。
隱隱約約瞧見裡面有人,宋錦瑤皺眉取下髮簪,目光兇狠跑進去,毫不猶豫握緊鋒利的髮簪,朝為首的人刺去。
馬車內的人見狀,嘴角微揚,身子敏捷地順著宋錦瑤的姿勢躲開,隨後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將她拽進馬車,整個人重重地撞在馬車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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