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怎麼樣?還難受嗎?」
「已經好多了。」
徐頌祁眸子閃過別樣情緒:「還記得之前發生過什麼嗎?」
宋錦瑤微怔,搖頭回應。
「罷了,不記得也好。」徐頌祁眉眼彎彎,「怎麼每次見你,你都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話雖如此,但宋錦瑤還是察覺到他眼底的失落。
她輕輕牽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徐頌祁,真的很感謝你每次都能來救我,但日後若陷入更大麻煩,還請先保證自身安全。」
畢竟這次,她得罪的可是三皇子和別國太子。
徐頌祁臉上閃過幾秒驚愕,隨後含笑道:「笨蛋,我才不會像你一樣,趕著去送死,話說你為何會出現在侯府?」
「你拜託我的沒完成,就被別國人給抓住,幸好被五皇子救下。作為條件,我答應幫他做這件事,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出現。」宋錦瑤含糊其辭說道。
「他根本就沒打算救你。」他心疼地注視著她,「我聞煙花聲趕來,恰逢五皇子一行人站在侯府附近,卻絲毫沒有相救意思。所以,你被利用了。」說罷,宋錦瑤瞬間怔在原地。
若不是徐頌祁在周圍,五皇子根本不會來救自己,她只不過是枚棄棋罷了,居然還真把希望放在皇子身上。
宋錦瑤無聲笑了笑:「抱歉……我沒完成長生的事,還害你因我受傷。」
「不,你完成得很好。」他起身摸了摸她的頭,「如果你真覺得愧疚,倒不如從今天起,就留在王府吧。」
留在王爺府。
直到回到房間,宋錦瑤都沒反應過來自己居然答應他,聽聞此事,小厭高興得眼睛都亮了。
她望著小厭,問道:「為何你如此興奮?」
「小姐,您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王爺居然把您留在府里,這明顯就是心悅您啊!也對,好像除了小姐外,大家都已心知肚明。」小厭暗自竊喜。
心悅?
等她反應過來其中含義後,連忙擺著手道:「不可能,他只是……只是……」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徐頌祁為什麼要留自己在府里,只是本能地覺得,不可能像小厭說的那樣。
「小姐難道不喜歡王爺嗎?可我每次看到小姐見到王爺時,心情都會變得格外好,這難道不是喜歡嗎?」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病了吧……別說了,我要睡了。」宋錦瑤手忙腳亂地扯過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好好好,那小厭就祝小姐早日康復,能勇敢地面對內心真正的想法。」說罷,房間內恢復寂靜。
翌日,宋錦瑤昏昏沉沉跟徐頌祁上了馬車,路上她抓緊時間補覺,關於他問了什麼問題,宋錦瑤都是迷迷糊糊回答。
都怪小厭明里暗裡暗示她,非得說徐頌祁心悅自己,害的她一夜失眠。
她強撐著意識跟徐頌錦祁下車,按照他昨晚所說,這裡是
尚書府,是唯一一位輔佐三代天子的忠臣。
尚書已有七十餘歲,但得知徐頌祁大駕光臨,還是跟著子孫站在府前恭候。
瞧見與他下車的還有宋錦瑤,尚書明顯一愣,詢問道:「御史大夫之女?我認得你,當年公主生辰宴那盤局打的實屬妙哉,只不過宋小姐為何在此?」
是啊,她也搞不懂商量國家大事,徐頌祁硬要帶上自己。面對尚書的質問,宋錦瑤只能尷尬一笑。
「尚書大人,她是本王的家眷,有何問題?」徐頌祁突然將她拉近,兩手相扣。
家眷?
除了他沒覺得有問題外,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地盯著徐頌祁。聞言,尚書不敢多問,連忙招呼倆人進府。
三人同坐,尚書也不再隱瞞,直言道:「王爺,這幾日下官打聽到三皇子早與大幕太子私通,且將大昭北上領土贈予對方,若再如此下去,大昭危在旦夕啊。」
徐頌祁面色深沉:「本王聽長生說,大幕會在七日後攻入京城。屆時,大昭將面臨血雨腥風。三皇子常年掌管大昭軍事,若硬碰硬,我們必輸無疑。」
尚書憂心忡忡道:「我輔佐大昭幾十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大昭走向衰敗。現在最要緊的,就是確定聖上到底有沒有下詔書。要是下了詔書,可詔書又不在我們手裡,那就麻煩大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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