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頂層,還是上一次的套房管家,恭敬地替兩人開了門……
祝餚將沈時搴扶上床。
沈時搴明顯酒意已徹底涌了上來,筆挺的襯衣此刻皺皺巴巴,裝飾用的休閒領帶早被他扯松,掛在脖子上歪歪斜斜。
襯衣領口也鬆開了兩顆扣子,露出小片結實的胸膛,在這沒開燈的室內,透露著無聲的性感。
祝餚替他蓋上被子,轉身就想走……
手腕卻猛地被他滾燙的大手拉住。
祝餚心頭一驚。
昏暗的室內。
醉酒的他。
孤男寡女。
手腕上滾燙的大手,是她熟悉的觸感。
祝餚心跳陡然加快。
這次,沈時搴醉得比山上那次厲害多了,他應該不會……
下一秒。
沈時搴手只稍一用力,輕而易舉拉她上來。
「沈先生,我、我要回家了……」祝餚嚇得低呼出聲。
沈時搴卻拽緊她的手腕,「祝餚,我哪裡不好……」
他眼神已迷離而朦朧,仿佛蒙著一層薄薄的霧。
眼底有祝餚沒見過的落寞。
沈時搴總是隨性的,矜貴散漫……
此時的他,渾身透著一股脆弱。
開口是清甜而濃厚的紅酒味,在無聲地闡述著今天他究竟喝了多少酒。
祝餚呼吸驟停,心裡有細細密密的疼,「沈時搴,對不起……」
「對不起可沒用。」
沈時搴語氣委屈巴巴。
下一秒。
他附身吻她。
這吻很輕,細細地碾磨她的唇,像是要將她整個人融化掉。
祝餚掙扎。
卻毫無用處。
沈時搴越吻,心裡越難受,洶湧的酒意沖刷著他的意志。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握緊祝餚的手。
祝餚,好甜。
他親不夠。
他要不夠。
如果以後他離開了榕城,小叔會不會哪一天和寧泱泱分開,轉頭又找上祝餚?
這麼一想,沈時搴連呼吸都急促難受起來。
不對。
他才認識她幾天,一定是因為初嘗,所以才上頭。
只要他膩了她。
他就不會難受,不會痛了!
沈時搴鬆開祝餚,一雙醉眼靜靜地凝視著她,「祝餚同學,和我做個交易……」
祝餚早被親得腦袋缺氧宕機了。
可聽著沈時搴醉醺醺委委屈屈的聲音,她也下意識回道:「什、什麼交易……」
「祝餚,我只要你十五天。」
沈時搴緊緊握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