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
手沒有了束縛,祝餚伸手拿過一旁的落地衣架迅速擋在自己身前,也擋開了想拉扯她的保鏢。
她現在慌亂又絕望,逼迫自己冷靜,提起裙擺朝門口去。
「你們平時吃乾飯的嗎!抓住她!」寧泱泱大聲吼道。
祝餚哪能跑得過身後衣著幹練的保鏢。
不過幾秒,他們已在身後迅速逼近。
「又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她自己不脫,就直接上手把她衣服給我撕。」寧泱泱聲音冰冷地吩咐。
眼看大門就在眼前,祝餚的背後伸來保鏢的手。
那隻大手扒住祝餚身上禮服裙的邊緣,用力往下撕……
「刺啦」——
衣服被扒開的瞬間,屈辱和羞恥讓祝餚腦中一時空白。
但幾乎同時。
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落下。
將祝餚光潔的身體遮蓋,擋住了室內眾人的窺探,也讓祝餚絕望到停止跳動的心臟回溫。
禮服裙落在她腳下,堆疊在一起。
西裝外套披在她肩頭,寬大而長的款式,一直遮蓋到她的大腿。
祝餚抬頭看向來人,經歷過情緒的大起大落,眼神有瞬間的呆滯:
「霍宵……」
霍宵手指修長而骨節硬朗,不緊不慢將外套拉緊了些,將扣子替祝餚一粒一粒扣上,聲線低而沉地問她:
「怎麼回事?」
別墅里看熱鬧的服裝師們立即站得恭敬筆直。
被霍宵強大而冷的氣場嚇得聲音打顫。
不約而同低頭道:
「四爺!」
霍宵站在門口,挺拔的身姿散發出冷峻的威嚴,深邃眸光落在客廳中間的寧泱泱身上,聲線溫和地問道:
「泱泱,怎麼回事?」
寧泱泱出口兩個字:「小事。」
說完,側眸看向霍宵,平靜地笑著道:「阿宵,是你不必插手管的小事。」
「泱泱,好了,別鬧了!」寧遠慌忙出聲勸道。
「鬧?」寧泱泱攤攤手,「就一個無關痛癢的小遊戲而已,脫個衣服多大點事,祝餚這麼玩不起?」
祝餚驚魂未定,拉緊身上的西裝外套,不想再聽這裡任何一個人的聲音,抬步就往門外去。
「門給我關上!」寧泱泱冷漠出聲道。
保鏢趕緊衝上前去關門,站在門口,將祝餚擋住。
「讓開,讓我出去。」祝餚走過去,直視他們。
保鏢卻絲毫不讓,反而抬手,又要扯祝餚身上的西裝。
可剛要碰到,保鏢的手就停在了半空。
他們察覺到一道如有實質的視線投來。
冰冷銳利。
「我的衣服,不是你們能碰的。」霍宵淡淡道,深邃黑眸微沉。
「是,四爺!」保鏢抬頭對上霍宵投來的視線,瞬間冷汗涔涔,迅速後退,低下了頭站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