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剛才只是她的錯覺。
祝餚睏倦得揉了揉眼,知道自己應當是太疲憊眼花。
她關上了窗,轉身上床。
窗外樓下,風吹著香樟樹細碎的葉子輕晃。
祝餚緩緩閉上了眼。
但劇烈的頭疼突然在此刻侵襲她的頭腦。
那團剛才一閃而過的黑影,揮之不去,在腦海里橫衝直撞。
風聲、雨水、鮮血、匕首……
零星的畫面閃爍不停。
祝餚心臟驟痛,睜開了眼。
她起身出了臥室,快步下樓,推開了別墅的門,邁出別墅。
祝餚穿著輕薄睡裙,赤腳踩上石板,四周呼嘯的風吹著她的裙擺劇烈飄動。
她一步步邁向剛才看見黑影的那棵香樟樹下。
「砰」——
突然,前方突然傳來一道碎裂聲。
「誰在哪裡?」祝餚快步往前,卻只見到一地碎裂的花盆。
身後有腳步靠近。
祝餚緩緩回頭。
「怎麼了?出來做什麼?」
是沈時搴,拿著一件睡袍跟了出來,披在了祝餚的肩上。
「沒什麼,我剛才覺得頭疼,突然就想出來看看。」祝餚實話實說,心裡依然沒安定下來,靠進了沈時搴的懷裡。
「你怎麼也頭疼?難不成被我傳染了?」沈時搴低頭一看她光著的腳,心疼地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輕笑了聲吻在她的額頭上:
「回去一號技師小沈替你按按,手到病除。」
祝餚仰頭笑著瞧他,「如果按得好,沈太太給你小費。」
沈時搴嘖了聲也笑,「沈太太好大方。」
祝餚心情頓時放鬆下來,連帶著頭疼也好了大半,更依賴地緊緊等著沈時搴的懷裡。
在這黑夜沉沉的院落里,沈時搴抱著祝餚進了屋內,將門關上。
風吹了一夜。
雨也下到天明。
天亮後,晨光穿過雲層,洋洋灑灑落下來。
雨過天晴,又是烈日。
-
祝餚沒想到,霍宵走了後,寧泱泱也再沒出現過。
有人說霍家四爺心孝,帶著老爺子出國陪他養老,而他心愛的寧家二小姐,也跟著他出了國,與他在國外恩愛有加。
祝餚不知真假。
最令她輕鬆的,是沒有了他們在榕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
她每天準時從霍宅到榕大上課。
頂著沈太太的名號,榕大上到校長,下到每位同學校友,都對她格外友好,近乎恭敬。=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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