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出問題了!他才不會因為郁執失控boki!
天知道在這之前他有多提心弔膽,自我厭惡,畢竟郁執除了是個beta外他還是小姑的情人。
肖想小姑的情人,開什麼玩笑。
不過還好。
事實證明他只是有病。
「什麼?你確定?」魏院簡直比池硯西還急又自言自語道,「機器檢查,醫院的機器都是最先進的,一個月前剛做過檢查保養不可能出錯,這……」
「硯西你先別擔心,魏啟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魏啟拿過檢查報告向池硯西解釋起來。
門外走廊上鐘山叫了高瀚一聲:「正好你去買點燙傷藥。」
視線落在高瀚手背上,被菸頭燙過的地方已經結疤。
高瀚看到這個疤就想起beta那張臉,冷漠又傲氣看他像看狗。
「沒事,不用。」
鐘山拍了下他肩膀:「你啊就別鑽牛角尖了,他可是僱傭兵。」
一句話點燃高瀚:「僱傭兵就了不起?那天我就是沒跟他動手,我們保鏢也不是吃素的!」
鐘山按住他:「你怎麼就不懂呢,他空降過來成為咱們的隊長,難道真就因為他是僱傭兵?」
高瀚皺眉。
「他來到這裡後誰都看不入眼,闖了這麼多禍依舊沒事,人家啊後台硬著呢。」
鐘山按在高瀚肩膀上的手捏了捏:「咱們這種雞蛋就別碰人家那塊硬石頭了。」
高瀚一陣沉默不語不過還是滿臉不服:「他後台是誰?」
「他那張臉,後台可以是任何人。」
兩人對視上,高瀚眼中滿是驚訝不可置信而後慢慢變成嫌棄不齒。
鐘山向窗外示意了下。
高瀚看過去,停車場一個alpha正站在郁執那輛車旁,彎腰說著話。
這個側臉,這個人他有印象。
是那天在賽車場糾纏郁執的alpha,手背燙傷的疤好像又疼了起來,看來兩人還是勾搭到一起去了。
池硯西從辦公室出來,兩位保鏢立即恢復工作狀態離開窗邊,他出於好奇走了過去,下意識的向他們停車的地方看去。
桃花眼瞬間變得鋒利。
他看不到車裡的beta,只能看到那隻搭在車窗上的手,陽光下如脂如玉,神聖該被供奉於佛龕內。
alpha將手掌攤開在下方,然後就見那修長手指磕了下菸蒂,菸灰輕飄飄似獎賞般掉落。
他的神經被這一幕點燃,那被供奉的也可能是歡喜佛,勾勾手就能讓人跌入欲望沉淪的深淵。
池硯西深吸了一口氣,不過他不再對自己的想法感到慌張,一切不過是不穩定的腺體在作祟,23歲之前腺體還處在生長周期,有一些數值波動帶來一些身體影響是常見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