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敢吱聲。
這種事換誰都會生氣的吧,可奇怪的是明明被抓包了, 為什麼他還是這麼躁動。
好熱。
從裡向外的熱。
他在對視中敗下陣心虛的低下視線,然後就看到自己另一隻手還握著那孽障,都這個時候了孽障居然還威風凜凜,他自己都覺得丟臉, 尷尬的偷偷動作著,試圖扯下衣擺遮擋住犯罪物證。
alpha的小動作落在郁執眼中,腦海里反覆播放著一句話:他是紅姐的侄子。
手機里的紅姐只能看到郁執:「現在是什麼情況?沒有硯西的動靜了,他是結束了?還是被我們打斷了?」
尾音帶著幸災樂禍的壞,那聲音她可太知道是什麼了,畢竟她包養過的小弟弟加起來能繞三角洲兩圈。
聽到這個陌生的女聲池硯西才想起來這裡看似只有兩個人,但實際上有三個人。
慌張的看向郁執,不是,這個時候他在和誰視頻通話啊!
四目相對,他明確從郁執眼裡看到了懲罰的意味,卻讓他異常興奮,腦袋也變得更加昏沉。
「和你小姑打個招呼。」
郁執說著根本沒給池硯西反應的時間就把手機轉了過去。
池硯西一句髒話就要飆出來又咽了回去,不到一秒鐘就從屏幕里消失了,整個人臉朝下跪趴在郁執腳邊,太過著急腦袋磕出咚的一聲響,簡直像是給郁執磕頭認錯。
紅姐:剛剛什麼過去了?
坐在茶几上的郁執處於高位,隨著池硯西突然一趴,渾圓的囤就猝不及防闖進他視線,隨著alpha著急的動作囤肉還晃了晃。
腳尖緩緩抬起又放下,忍住了沒一腳踢上去。
畢竟紅姐在場。
只按著池硯西的手又加重了力氣,幾乎要把那截手腕按扁在茶几上。
池硯西疼的悄摸摸抬起頭,瀲灩著水色的桃花眼卻是有些不清醒的,用口型對郁執說:「把視頻關了。」
呼吸灼熱。
腦袋慢悠悠的思考著剛剛郁執說讓自己和小姑打個招呼,所以他在和小姑視頻,天殺的,他怎麼好意思,他可是在對著小姑的情人手沖啊!
他也是……要臉的。
想是這麼想眼珠幾乎已經黏在了郁執臉上,他今晚好像格外好看。
手被他按的好疼但好像還不夠。
紅姐:「是不是不是打招呼的時候,那就先不說了,硯西你先忙,鬱郁我們先走吧。」
池硯西根本沒聽清紅姐在說什麼,腦袋裡只剩下最後那句鬱郁我們先走。
郁執要走?
小姑叫他鬱郁,這麼親昵,他果然是小姑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