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翠果叫了聲,索性在哪摔倒就在哪躺會兒根本沒有起來的意思,只尾巴靈活的繞著郁執的腿貼來貼去。
美好在德寶出現的那一刻被打破,德寶耷拉著舌頭,腦袋左歪右歪一副稀罕得不行,又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的傻樣。
哪成想翠果突然翻身而起就給了它一巴掌。
給德寶都打懵了。
沈嘉一銳評:「舔狗現狀。」
「隊長,今天少爺也不出門,咱們出去聚個餐吧?」
按理說,郁哥來了後他們早該聚餐熟悉熟悉,但郁哥的性格比較特別,這事也就一直沒有人張羅。
「我們先去吃飯,再去唱歌,去跳舞也行,不是我跟隊長你吹,帝都的夜生活那可是非常有趣。」
郁執一直在看著翠果暴打德寶,戰鬥力很強但傷害性不強。
德寶狗頭往地上一趴躲都不躲,總感覺它的潛台詞是:它好可愛,它摸我臉。
翠果累癱了,德寶就用狗鼻子去蹭它。
郁執幾乎是不用考慮就要拒絕,但腦海里閃過紅姐的威脅:「我要看到你交到朋友了的證據。」
「你安排吧。」
他的同意對沈嘉一來說無異於中了彩票,興高采烈的就開始安排起來。
在保鏢一家親的群里:【6點,在門口集合,出去聚餐。】
高浩:【ok】
高瀚:【你安排?】
沈嘉一:【隊長的局。】
群里好半天沒再彈出消息,估計大家都驚到了。
6點保鏢團成員一個不少出現在門口,沒說什麼各自上了車就出發了。
太陽落下去後夜風吹動窗簾,地上的池硯西打了個哆嗦清醒過來,茫然的瞧著地面白色的髒污,整個人憔悴無比,眼圈黑成熊貓,眉眼耷拉,原本紅潤的唇也沒了血色乾裂著。
看上去好像都瘦了一圈。
硬生生熬過去的易感期對alpha來說簡直就是酷刑,尤其是他這種沒受過這方面苦的大少爺。
他盯著那團髒污好半天眼睫才抖了下,烏黑的眼珠逐漸凝起了光,錯愕,驚恐,羞恥,憤怒等等神色逐漸從他眼中輪了一遍。
騰地坐起。
沒坐起來又直挺挺砸了回去。
僵硬的身體骨頭髮出嘎吱的聲響,被捆綁手腳掙了掙,池硯西咬牙切齒:「郁執!」
混亂的易感期池硯西並沒清楚記得發生了什麼,只記得在自己那什麼時候郁執出現,自己還和小姑說了話,然後就是現下的狀況了。
郁執不但沒管自己反而把自己捆了起來,看樣子他也沒叫人過來,把自己扔這兒自生自滅。
好,很好。
這個仇算是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