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離開。
至於那位剝皮手則被他全程無視,他可不是善良的有求必應者,他的世界不存在別人來同他說話他就要理會的道理。
郁執熟練的吐出一個煙圈,他一定也會很喜歡池硯西的身體,池硯西的身體他基本上已經全部看過,包括最隱秘的位置。
如果需要和池硯西近戰,他會選擇割破池硯西的脖頸殺死他,這個位置脆弱且暴露在外,從這裡下手傷口不會太大,能夠最大程度保證屍體的完整度,如果是從腹部捅刀就很容易發生腸子流出來的場面,不好看。
他把菸頭丟進菸灰缸,從胸口下手倒是可以一刀刺穿心臟,但不保證他的心臟也許位置和常人不同,下半身郁執就不考慮了,下半身殺死人的方式就是等血流盡又或者是造成嚴重傷害,活活疼死對方。
其實要是真下手,腦袋絕對是首選,無論是耳朵,太陽穴,嘴巴都是很容易將人殺死的部位。
郁執枕著手臂向里側過身,在想像著殺死池硯西的方式中逐漸睡去。
池硯西盤腿坐在床頭櫃前,打開的最底層抽屜里有一根抽過沒抽完的煙,一根沒抽過的煙,一根只剩下菸頭的煙,按照一樣的間距整齊放好。
他十指交叉抵著下巴,大半夜的不睡覺一臉嚴肅。
「我把你們收集起來幹什麼?」
大少爺認真發問,他想不通,他甚至懷疑這幾根煙是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跑進去的,不然他實在無法理解他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幾根煙顯然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郁執去海邊幹嘛?」
他剛到飯店還沒等下車就見郁執上了車走了,於是他想都沒想就一路跟了上去,想到這兒他不由得哼了聲,郁執居然都沒有發現他,不行,明天這事自己得和他說道說道,好好的訓斥他一頓,作為一個保鏢居然連自己被跟蹤了都不知道。
池硯西認真想了想,終於讓他想出一個靠譜的答案。
郁執一定是想家了,畢竟從三角洲千里迢迢孤身一身過來,在這裡又人生地不熟,就他那脾氣也交不上朋友,所以一個人跑去海邊傷感去了。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也許自己要是再晚一點出現就能看見郁執哭鼻子,他托著臉頰想像了下那個場面。
清冷冷的人兒估計哭起來都是沒有聲音的,隻眼淚像是珍珠一樣安靜掉落,眼睛和鼻尖會慢慢變紅,他鼻樑上的那枚小痣也會沾染上一抹水色,偏偏薄薄的唇緊抿成一條倔強的線不肯發出聲音。
aplha目露心疼。
無意識呢喃著:「別哭別哭,我幫你把眼淚舔掉。」
房間變得極其安靜,alpha忽然羞恥地捂住臉,他在說什麼東西啊!
果然熬夜使人變傻,他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