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分鐘後池硯西穿著一件絲綢睡袍,腰帶松松垮垮堪堪繫著,胸肌漏了大半都要能看到肚臍,兩條長腿在外面晃蕩著。
他坐到沙發上,又覺得這樣稍顯刻意。
起身離開,沒一會兒他拿著杯紅酒回來,這樣比較完美。
1個小時後池硯西酒都喝了第二杯,他們倆住的有這麼遠嗎?
*
黑暗中郁執從床上爬起來,燈都沒開,趿拉上拖鞋噠噠噠小跑下樓,打開冰箱,燈照出他笑著的臉。
拿出個小蛋糕mia ji 吃了一口。
放回去,再拿個別的口味,美滋滋吃了會兒才開開心心的回去。
不到一個小時郁執又腳步輕快的下來了,重複之前的流程,打開冰箱拿出小蛋糕吃上幾口美美的放回去,放回去後還要哄人似的輕拍兩下蛋糕盒。
一晚上郁執反反覆覆但樂此不疲,冰箱燈光照出一個長發炸了毛的小貓,又清空了幾個小蛋糕,忙活到快要天亮他才心滿意足的在客廳的沙發上睡著。
另一邊的池大少爺醉倒在沙發上,茶几上是一個空了的酒瓶,他臉紅紅的翻了個身手裡的高腳杯掉落,抬起的腿甩到沙發背上,失落的嘟嘟囔囔:「怎麼還沒來……」
外面光線不斷變化著,黑夜褪色遠方出現魚肚白,樹葉上凝結出清透的露珠,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瓜緩緩出現,露出溜圓的碧藍色眼珠盯著樹葉上的七星瓢蟲,毛茸茸的小爪子忽然一拍,樹葉被拍折露珠滾落,七星瓢蟲扇動著翅膀向遠處飛去。
翠果踩著貓步又去招惹另一個七星瓢蟲。
儼然是池宅一霸。
池硯西是被太陽晃醒的,眉頭皺的快要打結把手搭在額頭上擋著光,大大咧咧躺在沙發上,睡袍的帶子早就鬆開,年輕美好的肉體一覽無餘,一塊遮擋都不存在。
頭有些疼,眼皮下的眼珠滾了幾圈後不情不願地睜開,宿醉讓他蒙蒙的,好半天才注意到視線盡頭居然有一雙腿,他恍惚地揉了下眼睛,放下手那雙腿還在。
雖然是屈腿坐在沙發上依舊能看出來那雙腿很長,視線緩慢向上抬去,這人穿的好精緻啊,和郁執有的一拼了,腦海里閃過各種造型的郁執同時也終於看到了對方的臉。
腦袋一下放空。
一睜眼就能看到郁執這種事,他可是連想都沒敢想過。
定定的,呆呆的瞧著。
郁執手一勾:「過來。」
不是命令的語氣,但就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池硯西傻乎乎但聽話的從沙發上起來,皺了的睡袍垂下,隨著他走動在小腿後晃動,總體來說這件睡袍穿在他身上起了一個國王的新衣的作用。
186的alpha如同一個完美的衣服架,落在身上的晨光因為角度的變化,仿佛金色的浪潮在他飽滿的胸肌,結實的腹肌以及性感的人魚線上洶湧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