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從他的性格考慮,池硯西拿下一個珍珠髮帶偷偷在郁執腦袋後比劃了下:「研究員,醫生律師這種行業也很適合你。」
他聰明,嘴巴又厲害,做事還認真,其實仔細想想他覺得郁執做什麼都會成功。
郁執只是聽著他的話,瞥了眼池硯西手裡的珍珠髮帶,這個店裡他唯一看上的。
沒有開口,出去了。
應該沒有人小時候沒想像過自己長大後會做什麼。
他也想過的。
想成為英雄。
想成為消防員開大車。
想成為醫生可以給媽媽治療身上的傷。
想成為別人家不用挨打挨餓的小孩。
後來他只想活下去,成為一個人。
「還是去定做幾身好一點的衣服吧,這種店裡買的總比不上定製的舒服。」
池硯西永遠不會覺得冷場,隨時都能開展新的話題。
試圖把平靜的湖泊激出正常的漣漪。
郁執的確更喜歡定製的衣服,在帝都他沒有了常去的店所以才會來商場,池硯西推薦的店絕對不會差,雖然他之前是小學生穿搭,不過他的正裝都很不錯。
「地址。」
「我帶你去,正好我也做幾套衣服。」
池硯西厚著臉皮地坐上了郁執的副駕,掃了一圈,只想說這輛車真的沒有一點人氣。
郁執上車後發了條信息出去,這才出發。
一路還算安靜。
池硯西不敢說個不停,怕半路郁執直接給他踹下去。
店開在保留了上世紀建築的老巷子內,兩層白色小洋樓,雕花鐵藝大門,是位老師傅,男性beta。
老師傅的女兒負責招待,送來香濃的紅茶。
郁執喝了口,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喝過茶後他去到隔壁房間等待著量體,玻璃櫃裡放著穿著各式西裝的模特,桌上則用老本子記錄著各種數據,筆和尺子零散放著,花瓶里的百合開的很好。
門推開又拉上。
池硯西咳了聲:「師傅突然有事出門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咱們來都來了,我給你量一下。」
郁執盯著alpha。
拙劣的謊言。
緊張的池硯西裝作不緊張的去到郁執身前,拿起桌上的軟尺,偏著頭:「你先把上衣脫了。」
耳洞處的紅在alpha的皮膚上蔓延,做著很不要臉的事又純情的在害羞。